看她说得那么可怜,含笑带泪,楚楚动人,阿竹差点都要为她怒发冲冠,找欺负她的人拼命了。等回过神来,不禁扭头——尼玛连作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怜惜她、想要为她出头了么?这是何等的魅力?
然后又想到镇国公世子,虽然私德不修,但上过战场,也是个铁血男儿,也不知道会不会折服于妹子这种圣母白莲花的魅力。
阿竹又呆了一会儿,陪着妹子一起说话,见她神色恢复得差不多了,方起身离开。
严青jú站在院门口,看着被簇拥而去的阿竹,眼神慢慢变得幽深,直到丹冠唤了声,方转身离开。
回到房,严青jú捏着针,继续先前的活,半晌,突然问道:丹寇,镇国公世子十五岁上战场时,是隶属蒋将军麾下吧?”
丹寇努力回想了下,这些天为了搞清楚镇国公世子的生平,她也使人去打听过,很快肯定道:是啊!若不是有蒋将军提拨,镇国公世子还没那么快就得到赏识立功呢。”
严青jú点了点头,看着绣框,拿着针慢慢地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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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进宫给婆婆们请安的日子。
按例,阿竹先去了凤翔宫,请完安后,照例去了偏殿探望养病的昭萱郡主。
昭萱郡主正在喝药,似乎每次阿竹来都会看到她在喝花,整个大殿弥漫着苦涩的药味。阿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回她发誓一般说要好好喝药好好养身子,现在脸色没有那般苍白了,只是整个人仍是瘦得一看便知道病体沉重。
昭萱郡主用清水漱了口后,将身上披着的薄被风裹住自己,见阿竹已经穿上夏衫,衬得整个人粉嫩嫩的,心里有些羡慕,羡慕过后,又嘲笑道:没想到兜了个圈子,最后倒是你们家捡了个麻烦。”
阿竹低头喝茶,不想说话。
昭萱郡主显然心情极好,捏了捏阿竹的手,笑道:我娘当初便是看中了纪显的能力和前途。他是舅舅的人,只听舅舅的话,其他皇子都拉拢不到他,若是我嫁给他,这辈子仍能这般风光。”提到安阳长公主,她心里仍是疼得厉害,却已经能坦然面对了。
长公主用心良苦。”阿竹附和道。
昭萱郡主噗地笑起来,什么用心良苦?镇国公府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我娘当初是直接打算等我嫁过去,借皇帝舅舅的名义,将世子弄上镇国公的位置,再将那些敢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