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
“怎么样?”柳生笑嘻嘻。
江淇文的表情凝固了一秒,将嘴里的火辣辣艰难咽下道,“好吃。”
“是吧。”柳生一抬下巴,“就是感觉不太够味儿,我再去要点辣椒油啊。”
眼中已有一层薄泪的江淇文:……
柳生回来时,发现江哥的白饭已经快下了一碗半,“吃这么快……你脸怎么这么红?”
“噎着了。”江淇文死要面子道,“我去买瓶水。”
不明就里的柳生继续干饭,欢天喜地看着宽粉的最后一截也没进辣椒油,兴奋得像个看着最后一点人类头顶没入沼泽的变态杀手。不过四人桌只有对面的剩饭陪自己,终究有点寂寞。柳生偷偷嘀咕:“什么时候回来,饭都凉了。”
“是谁让我们柳生久等?”一个好听的嗓音从头顶侧方传来。
柳生一时想不起这个声音属于谁,抬头定睛一看,看清来人是谁顿时慌了。
“老师、老师好。”
这个年轻的男老师没记错应该是古代文学的助教,在老师开会时代过一节课。只记得他声音清清冷冷,态度温温柔柔,但就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让他镇住了失去教授的、有着巨大心理落差的几百人场子。
余也那和声音一样清冷的的脸随和地笑了,“我也才研一刚开学,叫师哥就好。”
“学长好。”柳生想了想,换了个说法。
研一就能直接代课,看来学长有几把刷子。不管是学术,还是人际交往。
“别紧张,我上学早,顶多大你两岁。”
“是老师又留什么作业了吗?”社恐柳生在劝慰和今天的好心情buff的加持下也大胆了起来。
余也直接在一侧旁边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没有,其实是路过,来认识一下学弟。”
“认识我?”
“学弟你的‘吵架’视频可出圈了。”余也笑,“表白墙疯转。我这看了现场live的人赶紧乘职务之便来套个近乎不是。”
柳生不好意思地笑笑,也在玩笑里放松了一点。
“只要不是加作业就好。”
“说起来我也上过表白墙来的。”余也说,“只不过不像你这样风光,我是被挂了。”
“怎么呢?”柳生突然好奇。
“开学的时候,有个人说我说话不知所云,有神经病。他举了一个例子,说他平时问我‘几点了’,结果我回答‘和平时一样’,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