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马了。
“少爷,您还不如自已去见金小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婚书要回来,实在要不回,骗回来也行啊。”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次日一早,吕秀才寻了个由头,出了丞相府,见左右无人跟随,便在小桂子的带领下直奔金翠莲的小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年不见如隔三千个春秋。
情人见面自是一番激情相拥,泪雨涟涟,执子之手,要把衷肠诉。
情到浓时,自然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水乳交融,如胶似漆,如泣如诉……
云销雨霁,两人的理智重新占领高地。
金翠莲主动说起了自已这些年在家独守空闺的辛酸,与吕郎重逢的喜悦等等不一而足,而吕祥林却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
“唉!翠莲,是我负了你,其实我这次来是和你诀别的,我此生恐怕都无法娶你为妻了。”
吕祥林语气沉闷,唉声叹气道。
“啊!为什么?吕郎,我们明明说好的,父母见证,婚书为凭,你怎么说不娶就不娶了呢?”
金翠莲慌了神,语气带着哭腔道。
“翠莲,你要相信我!自始至终,我心里爱的只有你一个,可丞相权势滔天,我斗不过,我真的斗不过啊!”
吕祥林想起丞相千金的威武雄壮,自已相府门前当众下跪的屈辱,一股辛酸涌上心头,不禁悲从中来,语带呜咽。
接着吕祥林便把自已如何高中状元,如何跨马游街意气风发,如何被丞相家的女霸王盯上,自已决死不从又被丞相打压,做官遥遥无期只得跪求丞相赐婚等种种无奈和悲愤娓娓道来。
听闻情郎受此侮辱,金翠莲也是义愤填膺,但也无可奈何,别说吕祥林奈何不了丞相,就是把他们金家论斤卖了,也比不过丞相的一根毫毛。
小两口不禁又是一番抱头痛哭。哭完之后,两人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吕郎,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
“翠莲,是我对不起你,丞相大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眼下只有委屈你了,你把先把婚书交给我,等到我把丞相千金安抚好了,我再纳你为妾,这样我们还可以双宿双栖,岂不美哉?”
吕祥林见金翠莲动了恻隐之心,连忙将自已的计划和盘托出。无非就是他和丞相千金毫无感情,只是利用她谋取官职而已。
但他万万没想到,一听到吕祥林要纳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