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戚暮和闵琛也为他们都准备了礼物。当戚暮询问到闵琛,为什么只邀请了自己所认识的人,而没有将闵琛的父母还有莉兹他们请来的时候,英俊朗逸的男人支支吾吾了许久,最后才在戚暮在再三逼问下,说出了答案。
“……我原本以为,只需要把你的娘家人都请来就好了,至于我的家人可以等到正式婚礼的时候再说。”
戚暮:“……………………”
过了半晌,青年皮笑肉不笑地挑眉笑道:“好啊,我的娘家人是吗?闵先生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连这都给算计到了。”
闵琛:“……我……”
“晚上,记得,睡客房!!!”
闵琛:“……………………”
这场冷战只持续了一个白天,等到晚上某个男人蹭着青年的腰身,一边借着按摩的名义、一边上下其手后,终于是彻底地告一段落。
戚暮第二天一醒来,气得差点没把某个家伙更踹下沙发去:居然在客厅里就开始动手动脚了?!简直不要脸!
世上终究一物降一物,柏林爱乐乐团的成员们对自家的恶魔指挥是毫无法子,只能默默承受这冰山一样的恐怖低压。可是小天使却能轻而易举地让恶魔的暴躁脾气收敛起来,虽然闵琛仍旧毒舌,但是还不至于再把乐手小姑娘骂哭了。
然而,从某些方面来说,闵琛也死死地克住了戚暮。当这个男人微敛着眉峰,目光幽沉地望着自己的时候,戚暮便感觉自己的理智渐渐丧失殆尽,刚刚才说好的惩罚最后也会淹没在这个男人的吻中,成为一纸空话。
正是因为爱,所以才会让对方成为自己的死穴。
戚暮是如此,闵琛更是如此。
等到八月下旬的时候,戚暮和闵琛便暂时将乐团交给了丹尼尔和波尔注意管理,腾出了两天的时间飞去了伦敦。
柔美优雅的泰晤士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粼粼波光,戚暮和闵琛刚抵达伦敦皇家医院,远远地便看到了那个许久不见的温雅青年。
闵琛上一次来伦敦还是五月份的事情了,正好柏爱要来伦敦演出,所以他便抽空来到医院,探望了克多里。而对于戚暮来说,维爱需要交接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只在到曼彻斯特演出的时候特意空出半天飞往了伦敦,与克多里见上了一面。
这位年轻的小提琴家有着非凡的魅力,他温和善良的性格能够吸引到无数人的真心关怀,将他当作真正的好朋友。
对于好友,戚暮从来都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