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杨忆君眼睛红红地望着谢灼宁,一副手足无措的小姑娘模样。
谁能看得出来,她几耳光把他哥的头都快扇歪?
谢灼宁转过身,取下红袖嘴里的鞋子,“解药呢?”
红袖一阵干呕,缓过神后,立刻就要叫人。
可谢灼宁拿着鞋子等着呢,她一张嘴就塞进去,一张嘴就塞进去,直把她塞得没脾气,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回答,“那玩意儿,谁会有解药啊?”
“不说实话是吧?”
“这就是实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解药。”
她翻了个白眼,很不配合的模样。
谢灼宁见状,二话没说,在身上一阵摸索,最后掏出一个小瓷瓶来,将瓶子里的粉末倒在她的脸上身上。
没沾到粉末的地方,谢灼宁还贴心地用手给抹匀了。
红袖愣了愣,“你干什么?给我涂脂抹粉?”
谢灼宁摇头,“这可不是脂粉,这是烂脸粉。接触到的地方,会先发痒,然后开始溃烂,最后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
“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全身的肉烂完,一块块掉下来,只剩一身骨头,都还有一口气吊着。”
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是死亡吗?
不,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