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原来老夫人前段时间突然昏倒之后,便一病不起。
流水一样的药每日端进屋,不仅没有任何好转,人反倒开始变得健忘起来。
今日忘了这样,明日忘了那样,渐渐的,竟连贴身伺候她几十年的嬷嬷都认不出来了。
“既然祖母谁都认不出来了,又怎会挂念着想见我?”
谢灼宁目光锐利地盯着四喜,眼神透着危险。
四喜愣了愣,“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老太太谁都忘了,偏偏时时念叨着大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