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唏嘘道,“就算真有猫腻,谁会去为了悬赏去跟神灵院过不去?那不是自找麻烦么,而且杀灵者,就算是2级的,难度也不小啊。”
苏程静静听着,终于知道为什么大树说今天改叫郝灼。
他用自已郝树的名字把水搅浑,又用郝灼的名字寻找搅出的破绽。
这招挺妙的,他正发愁怎么寻找突破口呢,大树送来了枕头。
这几天他就多在神灵院周围打探下,看有没有类似大树说的杀人灵者!
还有一点苏程怎么也想不通,既然是邪教团体判死刑,为什么又偏偏绑架了池灵?
难道池灵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问过大树,大树也没思路。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池灵,他们也没办法混进神灵院,万一打草惊蛇把自已也搭进去,那就遭了。
苏程告别顾锦,往镇子最热闹的街道走去。
他这回带的是小花驴,拉个拉板车,里面装了很多面果,打探消息还是尽量低调点好。
找了个餐馆,其实更像是个凉棚,里面放了好几张桌子,旁边老板在操作台上搅着一口大锅,里面煮了很多种东西,有肉有菜,吃的人还挺多。
苏程看着毫无胃口,那口锅里煮的就像猪食一样,闻着也不咋地。
不过很多食客都在讨论着悬赏任务,苏程问老板买了一碗,找了桌靠边的位置听。
“这神灵院这几年真是一点不客气,咱们辛辛苦苦供着他们,又是粮食又是税钱,一个个躺着吃饭,鼻孔朝天,这说杀人就杀人,眼睛都不眨呦。”
“说是杀怪,怪的影子在哪呢?我都40来岁了,愣是没见过,这真是有灵力就不一般了,跟金子似的。”
“不过我记得前几年,隔壁村有个强奸杀人犯,专祸害镇子少女,好像也是通报到村子,随后就把那人砍了,他那院子现在还是鬼宅没人要呢。”
“总感觉这事有问题,那什么树的是不是傻,就算神灵院真判错案,又能怎样?”
“神灵院总不能眼瞅着悬赏挂在那吧,这不是把神灵院的脸面踩脚底下了嘛!”
“佣兵工会后台可是王室,悬赏说撤就撤,那不是打王室的脸?神灵院真把自已当天花板啦!”
“那可不,咱们普通人一人吐个口水,也能淹死这帮灵者。”
“这回终于有人能治治他们了,东林镇那个裁缝,就因为交不起税,屋子都给收啦,那叫一个惨。”
“年年收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