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决定好好跟沈羡之学习。
往后每日一早起来用了早饭,便忙拉着妹妹朵蓝儿来沈羡之跟前报道。
而沈羡之这两日忙着训斥钱袋子,问他关于杜司风的小道消息哪里得来的。
本来早就要揍人的,不过钱袋子临时被回来的琢玉给带出去了,所以现在沈羡之才逮到他,劈头盖脸一阵训斥。
那消息是钱袋子找人打听的,到底是真假他也没去落实,所以如今晓得自己误会了人家杜司风,也是拉拢着脑袋虚心接受。
心中又有些后悔,想着这往后打听消息的事情,王妃是不会派给自己了。
恰好鹿修澜从鹿儿沟的矿上回来,听说夏侯瑾还在府上,便偷偷问钱袋子,“近日瑾王身体怎样了?”还真不打算继续远行,是不是已经不行了?
钱袋子不知他为何关心起夏侯瑾的身体状况,想了想早上自己才见过一面,看着弱不禁风的,又是披风又是手炉的,于是摇着头,“不大好。”也难怪王妃不让他继续去蛮人那边了,就那身板自己瞧着都不行。
鹿修澜听了心里十分高兴,总觉得这日子有了盼头,一面拍着钱袋子的肩膀,“咱们瑾王真是可怜人,你也时常能见到他,多对人好些。”
这话听得钱袋子莫名其妙的,心说他脑子病了吧?瑾王一整天不知道多少人关忧着呢,哪里用得着自己?一面则问起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原来因为这天气渐冷,沈羡之便给他们改善了生活环境,伙食也提高了不少,没想到六合门那些帮众就开始偷懒,简直就是妥妥的温饱思淫欲。
以往肯定是让展元去收拾他们,但如今展元管理着日月神教的事情,刚接手了这城中的治安等诸事,也就顾不上。
沈羡之便想着,他们都怕鹿修澜,让鹿修澜去吓一吓他们。
果不其然,这十分有效,鹿修澜这一去,人只消抱着剑往那里一站,那拔舌惨死的恐惧便支配着他们,下矿拼命地挖煤。
鹿修澜见有了效果,也就回来了。
那鹿儿沟,再怎么也不如这城里舒坦,更何况这城里还能偶尔见到沈羡之一两面。
两人正在这里商议着,忽然听得有人喊,“日月神教才接管城里诸事第二天,就把孩童失踪的案子给破了。”
关于城中有孩童走失,是这个月初才开始的。
以往这城里的孩子们都是跟着大人一起去田间,但是近来天冷了,田里也没有多少活,所以孩子们都几乎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