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精神病院。是因获得假释送他们回家还是其他的什么理由。然后他们在其他人身上作恶,又被送回去关着。说起那些谣言!我的意思是指,我们的清洁工、送奶工还有报童私下议论的内容。你们会吃惊的。有人说他是被金属线勒死的,有人说他是被刀子捅死的,还有人说他是被短棍打死的。但不管怎么说,被害者是个男人吧?我的意思是说,不是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被杀害了吧?报纸上报道说是一个无名男人。”
布兰德先生终于停了下来。
哈卡斯特微笑着,用不以为意的语气说,
“嗯,关于无名一说,他留了一张名片在他的口袋里,上面有一个地址。”
“看来这个故事又多了爆料的信息。”布兰德说,“但是你知道人就是这样。我不知道是谁编造了这些事。”
“既然现在谈到了受害人,”哈卡斯特说,“也许你想看看这个。”
他再一次拿出了警方拍的照片。
“这就是他,对吗?”布兰德说,“他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普通人啊,不是吗?就像你我一样普通。我想我不必再问他是否因为什么特别的事被谋杀的?”
“现在谈这个还早。”哈卡斯特说,“我想知道的是,布兰德先生,你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吗?”
布兰德摇了摇头。
“我确信我没有。我很擅长记住人们的面孔。”
“他没有因某种特别的原因拜访过你——推销保险或者真空吸尘器、洗衣机诸如此类的东西?”
“没有,没有。确定没有。”
“我们也许应该问问你的夫人,”哈卡斯特说,“毕竟,如果他登门拜访,你的夫人会看到他。”
“是的,没错。我不知道,尽管……瓦莱丽的身体不是很好,你知道的。我不想让她感到难过。我的意思是,嗯,是指这张他被谋杀时的照片,你觉得呢?”
“是的,”哈卡斯特说,“确实是这样。但不管怎样,这并不是一张会令人感觉不快的照片。”
“没有,完全没有。这张照片拍得很好。事实上那家伙像睡着了似的。”
“你们正在谈论我吗,乔塞亚?”
通往隔壁房间的一扇门被推开,一位中年妇人走进来。哈卡斯特认为她一直都在隔壁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呃,你来了,亲爱的,”布兰德说,“我以为你正在打盹儿呢。这是我夫人,哈卡斯特探长。”
“那个可怕的谋杀,”布兰德太太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