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递给江以宁:“你先吃着,我把别的也涮一下,一会不吃就拿回去。”
“好。”
“阿爹,我饿。”
“木哥儿,回家阿爹挖野菜给你吃,不吃这个。”
孩童听他阿爹说完,就站在铺子前不说话了,他虽没再继续喊饿,却也不肯离开,像是在用沉默反抗。
江以宁耳朵微动,听声音,做阿爹的这位岁数也不大,想来也是没铜板吃这些,他不由得在脑海中想象那小哥儿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赶紧出声:“这些、这些我们都不打算卖了,要吃吗?”
“我们没钱买。”那夫郎一把抱起儿子,“咱们回家吧,今日刚买了碎布,给你做衣裳!”
“阿爹,吃野菜,吃饱饱的!”小孩儿突然笑了起来,只要不饿肚子,吃什么都行。
那夫郎低应一声就准备离开。
江以宁听的心里难受,阿祥偏头看他一眼,赶紧拦人,他笑道:“这位夫郎,我们这些串儿本就是最后剩的不新鲜,我们夫郎说白送,就让孩子吃一口吧!”
“是如此。”江以宁忙点头,将一串素菜递给他,“当真不收铜板的,我们自家若不吃,也是要给别人的。”
镇上偶尔会有小乞丐跑来跑去,偶有剩的,也会给他们吃。
“多谢。”那夫郎小心翼翼伸手去接,却发现江以宁眼睛无神,他突然想到什么,“你可是宁哥儿?”
不止江以宁,连萧永福也愣住了,他这才仔细打量了这夫郎一眼,熟悉感涌来,他皱眉:“你是生哥儿?”
陈生立刻点头,神情激动:“我是,您是萧大哥吧?”
萧永福点点头,没再说其他,饶是他再木讷,也瞧得出来,生哥儿嫁到桃户地后过得并不好,分明十七岁,看着二三十似的,他的小哥儿也瘦弱的很,眼睛显得格外大。
江以宁没想到他是陈生,从前家里还没发生变故时,他时常和陈生一起玩,陈生大他一岁,一直都是如哥哥般照顾他,后来家中骤变,和陈生没再来往。
前两年是听说他嫁出去了,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陈生忙拍了拍木哥儿,笑道:“木哥儿,快叫人,这是你宁小叔!”
“宁小叔。”木哥儿瞪着大眼睛乖巧喊着。
“木哥儿乖,这串串儿送给你吃,当见面礼了。”江以宁笑说,这话也是说给陈生听的,免得他还要想方设法的把那几枚铜板给他。
果然,听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