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可不好拿你父亲开玩笑。”
严鸣扬唇,露出一口白牙:“淌着口水还是能说几字的,好歹是最了解父亲的,拼凑一会也就知道了,叔伯们商定好时日便直接过去吧。”
他说完就离开了。
魏康死死盯着他的背影,他爹变成现在这样,该不会真和这小子有关吧?
严鸣离开孔家直奔奇异宝斋,萧寒锦这里已经成了他们碰面的据点了,他一脚踏进后院就开始笑,越想越觉得有趣,最后大笑不止。
“撒癔症了?”萧寒锦将一枚枣子扔过去。
严鸣一把接住,直接囫囵放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得意道:“那是,你都没瞧见,那群老东西被我忽悠的眼睛都亮了,八成一会就要派人去打听了,双桥镇那边如何了?”
“你在怀疑我办事吗?”蒋亦疏缓步走来,“前几日就在做了,就算他们去问,也只有相信的份!”
“老奸巨猾!”严鸣直白夸奖,而后看向伸手接夫郎枣核的萧寒锦,“你也是,你是最奸的那个!”
萧寒锦抿唇:“就当你是在夸我。”
奸诈,作奸犯科,奸夫□□……
凡是带这个字的,在江以宁目前的认知中都不是好词,他不喜欢这个字,也不觉得这是夸人的话。
他觉得严东家是在骂二寒,不禁有些不高兴,吐枣核的速度都变慢了,枣子在嘴里含着,滚过来滚过去的,
“你把枣核咽了?”见他迟迟不吐,萧寒锦说不上来是震惊还是惊恐。
“我是瞎子,又不是傻子……”江瞎子有些不高兴的反驳着。
萧寒锦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蠢,他笑了起来:“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不想吃枣子了?吐出来给我。”
“他怎么骂你啊?”江以宁凑到他耳畔用气音小声问着,语气委屈又难过,听着都快要哭出来了,“那个字不好,我不想讨厌他……”
“我们江以宁现在懂的越来越多了,不过严鸣兄只是在开玩笑,他也是这样说蒋兄的,玩笑话而已,别不高兴。”他低声安慰着。
严鸣虽然吊儿郎当,但还算细心,敏锐察觉到不妥,和蒋亦疏对视一眼,抬手打了嘴巴一下,他呸了一声讨笑道:“瞧我这臭嘴,说话就是不过脑子,宁哥儿可别讨厌我,我认错认错!”
“那、那好吧。”江以宁乖乖应着,还不忘学着二寒先前教的,对他竖起大拇指。
萧寒锦紧紧盯着他,嘴都快咧到耳朵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