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陌生脸面。”
萧寒锦点头,这个他倒是也察觉到了。
府城现在常来的客人他几乎都记熟了,近几日确实来了许多人,有些还不知如何剥虾去壳,连身边跟着的人都有些无从下手,自然不是因为他们没见过世面,反观这种人才是最不得了的。
怕是都不曾见过活的虾蟹。
蒋亦疏的意思他也明白,那些人会想尽办法还他之前的人情,或是强硬帮助他,反让他感恩。
两人闲谈着,萧寒锦突然想到什么:“你不还是没说结契的日子吗?”
“忘了,我隐约记得是下旬,那时候都冷了,多穿几层骑马也不觉得热。”蒋亦疏说得随意,可见是真的没过分在意这件事。
萧寒锦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可怜的颜随州。
先前能闹的都闹过了,日子倒是开始不咸不淡地安稳过着。
结契的事很快就传开,虽说还有些人都不理解好好的男子为何要找不能生的男子结契,但那到底都是别人家的事,而且这两府也不是寻常人能置喙的,便只管恭喜就是了。
结契宴会不同于其他,是在两府举办的,因着都是男子,他们需要在各自府上宴请宾客,然后再由颜随州骑马来接,蒋亦疏骑马同他回颜府就成。
主要还是过明面,告诉别人,他们也要如夫妻般一同生活了。
萧寒锦自是要送上厚礼的,他早就特意让收拾铺子打造了两枚戒指,按照他给的样式图纸设计的,是用银锭融掉做。
十月二十三,霜降。
颜蒋两家的公子结契,这样的喜事自然越多祝福的人越好,因此并没有特意送上请柬,只希望愿意前往的人都能去祝福。
萧寒锦和江以宁自然不会缺席,两人很快就到了蒋府,毕竟到底是和蒋亦疏先相识的,便做为蒋家这边的人了。
蒋亦疏身穿红衣在院内与人交谈,瞧见他们来,立刻上前迎接:“二弟,小弟,来得这样晚,可是要罚酒的,小弟今日让他喝两杯没问题吧?”
“兄长的好日子,兄长说了算。”江以宁很给面子地碰碰萧寒锦,后者这才敢伸手接酒杯。
“恭喜兄长。”萧寒锦和他碰杯,“祝两位白头偕老,恩爱不疑。”
蒋亦疏一饮而尽:“借二弟吉言。”
蒋家有喜事,原本待字闺中的嫡出姑娘也是要出来接待宾客的,何况她们已经定下亲事,亲家也会来祝贺,还是要见面的。
蒋亦疏一扭头就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