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还有些胆子大些的直接去报官了。
江以宁愣在原地看着这场闹剧, 他原以为自己的好心情会就此被打破,可事实上他压根没来得及注意自己的情绪,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内里已经湿濡的裤子上。
他颤抖地紧紧拉住萧寒锦的手,连哭都来不及,只忍着疼痛要求回家。
萧寒锦瞬间就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立刻将他打横抱起,临走时不忘看了一眼严鸣, 后者会意,留在原地等着守卫们过来。
江以宁疼的厉害, 他知道这是生产的预兆, 虽说是早产,但他还在想,老话常说七活八不活, 幸好他已经有八个月了。
“快去叫接生婆婆和大夫!”
萧寒锦将他放到床上,顾不得那些液体会将江以宁精心收整的床铺弄脏, 他紧紧握着他的手安抚:“别怕别怕,我会陪着你的乖乖。”
江以宁疼得话都说不出, 却是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只是握着萧寒锦的手不断用力再用力。
稳婆和大夫及时赶来, 几个婆子掀开他的衣裳看了一眼:“这是发动了,东家快些出去, 男子不能留在产房里。”
“别胡说八道,我爱人在生孩子。”萧寒锦思绪有些乱, 但又十分清醒,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出去,他得陪着。
产房血腥,男子不能在里面,这都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他这样不配合,稳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寒锦低声:“你们接你们的,我陪我的。”
“我看你是真头脑不清醒了,出去,别在这里添乱!”颜夫人匆忙赶来,直接上手将萧寒锦拽了出去,还特意让人看住他不许作乱,“你越耽误,就越有危险,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魏子谦!”
“多谢夫人提醒。”萧寒锦陡然安静下来。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挥开钳制着自己的侍卫们,他走到门前说道:“阿宁,夫君在这,哪都不去,别怕。”
说罢,他又将出来端水的稳婆叫住,微微扬着唇角威胁:“我只管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只要大人,江以宁说了不算,得听我的!”
“胡说八道!”颜夫人怒斥,“都会没事,你赶紧出去做正经事!”
“那这里便有劳伯母了。”
萧寒锦说罢这才出门,他却不知,待他离开,屋内才响起阵痛喊声。
魏子谦这事诸多人都有目共睹,都看见他是如何纠缠江以宁的,因此被拽到府衙时,随行的百姓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