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也悚然一惊回了神,忙开口解释:“吴妈莫要误会,我并非你所想那般……”
吴妈岂容她解释,一把抱住她拉下了椅子,之后似怕人跑了般死死抱住,满脸肌肉扭曲,嘴里凄厉大喊着钱叔的名字。
沈晚顿感事情不妙,急急解释:“真的不是你所想那般!刚只是玩笑罢了,吴妈切莫小题大做!”
钱叔焦急的跑来。
吴妈颤着声音将此间事说了,说完后让他速去侯府回禀。
沈晚大惊,忙道:“不可!”
钱叔听罢惊骇的目若铜铃,哪里听得沈晚说什么,一转身风似的朝外奔去,嘭嘭嘭的脚步声记记砸在沈晚心头,砸的她心惊肉跳。
“吴妈!”沈晚目眦欲裂:“你何苦这般步步相逼!”
吴妈听后神色扭曲:“娘子要搞清楚,究竟是谁在步步相逼才是。”
沈晚嘴唇都在哆嗦,她实在不敢想象,侯府得知她这厢事后,接下来等待她迎接的,是何等的狂风骤雨。
“吴妈,我都说过了此间是玩笑事,你为何要这般不依不饶?”
“玩笑事?”吴妈觉得脑仁腾腾的跳:“老奴活了这把岁数,还未曾听过将细脖子搁在白绫上耍的玩笑事!”
沈晚只觉脑袋充血,脱口便道:“我便是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在白绫上荡秋千,不成吗?!”
吴妈呆了。沈晚出口后也呆了。
好半会,吴妈抽搐着嘴角看她道:“成,娘子您说什么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