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很多药吗?”
“没错。我差不多带六七瓶吧。不过你知道,这些药都锁在一个箱子里。我只拿一瓶出来,就是我吃的那瓶。”
“我听说不久前您把这瓶药弄丢了?”
“的确如此。”
“而您问过这个叫维多利亚·约翰逊的姑娘,她有没有看见?”
“是的,我问了。”
“那她怎么说?”
“她说她最后一次看见是在我们卫生间的架子上。她说她已经到处找过了。”
“后来呢?”
“没过多久,她就来找我,把药还给了我。她问我这是不是我丢的那瓶?”
“您怎么说的?”
“我说‘就是这瓶,一点儿没错,你在哪儿找到的?’而她说是在老帕尔格雷夫少校的房间里。我就问‘究竟是怎么跑到那儿去的啊?’”
“那她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她也不知道,但是——”他有些犹豫。
“怎么了,戴森先生?”
“呃,她给我的感觉是,她实际上没有把她知道的完全说出来,不过我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说到底,这事儿也不是很重要。就像我说的,我随身还带着好几瓶呢。我想兴许是我把它随手放在餐厅还是什么地方,而老帕尔格雷夫出于某种原因捡了起来。或许他把它揣在口袋里,想着回头要还给我,结果又忘了。”
“关于药的事您知道的就这些吗,戴森先生?”
“就这些。真抱歉,也没帮上什么忙。这药很重要吗?怎么了?”
韦斯顿耸了耸肩膀:“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很重要。”
“我不明白这件事跟那些药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你们可能想要知道在那个可怜的姑娘被人捅刀子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呢。我尽可能仔细地把我的行踪全都写下来了。”
韦斯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真的吗?那您可帮了大忙了,戴森先生。”
“我想着给大家都省去些麻烦吧。”格瑞格说着把一张纸推过桌面。
韦斯顿细看着这张纸,达文特里把椅子拉近了一些,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
“这点看起来非常清楚,”片刻之后韦斯顿说道,“在九点差十分之前,您和您太太一起在你们的小屋里换衣服,准备去吃晚餐。随后你们去了露台,跟卡斯比埃罗夫人喝了点酒。九点一刻的时候,希灵登上校夫妇跟你们会合,你们进去吃晚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