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我。被需要,正是一种价值肯定,和玩家在虚拟世界里寻求情绪价值的初衷相符合。”
说着,余也坐近了一点,大腿若有若无地挨着他的。
池良宙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又把目光收回来。
他慢慢、慢慢地侧头,最后靠在了余也的肩膀上。
【余也】
余也握着他的注射软管,用体温暖着即将要流向池良宙身体的药。
安静的四周,滴落的药液,是昏昏欲睡的气氛。
是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了。
“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狠狠地嫉妒过你。”余也喃喃道,“你太干净了,良宙。”
【柳生】
辩论赛的日期将近,江淇文经常和队友讨论到深夜才回来。柳生每次睡前都要拉开床帘,向门口的方向看一眼。
不知道怎么养成的臭毛病,这人不回来,自己就睡不着。
不过随时为室友回来的关门声而在精神后台上准备着,的确很容易神经衰弱。
他抓紧一切时间午睡,只为挺过没那么亢奋的夜晚。只不过这个中午,他接过宅哥给大家分的苹果,红润艳丽。他正准备在午睡前啃了,一个电话打破了他所有的好心情。
他已经很久没接过家里的电话了。不过既然宿舍有室友壮胆,躲不过的,也要积极面对才行。
不过事实证明这是个馊主意。
和想象中一样,还是管家打来的。
家里的管家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说话总是彬彬有礼,遣词造句表面处处为你考虑,实则从未暴露过真情,坚定不移地站在老板的立场,自然和父亲也是一样的冷血。
他想过很多个话题。比如最近母亲有没有联系他,或者质问他为什么不动家里给的卡,又是从哪儿来的钱。
不过还是小瞧他爹的作妖能力。
“先生说,看你没有参加任何学校社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如果你有意愿的话肯定是畅通无阻的。好好学习是好事儿,但如果走了弯路那真是……”
柳生深吸一口气,打断他,“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总归还是那些,卡里的钱不要拘束,先生会心疼。”
柳生叹气,他知道此时管家提到“心疼”的用意,不管他听不听管家都要说,因为父亲会听电话录音。他不想为难打工人,于是乖乖道,“知道了。”
“好的。还请记住任何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