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第九道无上古字的意志一阵错愕，才是真正察觉到，这个年轻人族实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能够自如打开第九座宫殿的空间通道，这不仅是获得第九道无上古字的传承那么简单，事实上，即便获得第九道无上古字的传承，第九座宫殿也不是那么好进的。
想要进入这里，要经过时空之灵，第九道无上古字的意志允许，才能够打开一条空间通道。
然而，秦墨却是轻易打开了一条通道，这说明其空间之道上的造诣，已是超乎了想象，到了第九道无上古字的意志，也无法理解的地步。
第九道无上古字的意志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么漫长岁月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生灵，这种神秘力量的波动，感觉就像是……”
话音未落，一个低沉声音响起：“感觉就像是，第一巨头、第二巨头散发的波动么……”
大殿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正是山峰背面，从主坟中苏醒的那位死境皇祖。
对于这位死境皇祖的出现，第九道无上古字的意志并不奇怪，因为正是它的允许，死境皇祖才能进意志投影进来。
“这年轻人族的情况，你怎么看？”
“本座能怎么看？这不是明摆着么，这年轻人很可能成为与第一巨头、第二巨头一样的存在，这种力量波动你难道还没察觉到么……”
一时间，大殿中陷入了沉默，两个强大的意志久久不曾言语，似是陷入了一种久远的回忆中。
“第一巨头、第二巨头的诞生，是在什么时候？”死境皇祖的意志开口，似是在自问，又是在询问第九道无上古字的意志。
“上上上次的生境、死境轮回中吧……”
第九道无上古字的意志回应，“那时候，万界龙皇大人陨落，【六道轮回】超神器无主，第二巨头大人在那时诞生了，至于第一巨头大人，则是在那位恐怖存在逆伐祖龙之地时，在那一世出现了巨大变故，诞生了第一巨头大人……”
若是秦墨等在场，听到这些话，都是会大吃一惊，第一巨头、第二巨头竟然不是一直就存在。
并且，第二巨头的诞生，竟是在第一巨头之前，这是无比惊人的秘闻。
“所以啊……”
死境皇祖叹道：“第一、第二巨头的出现，乃是在这一地界巨大变故时，恐怕是外界的无上意志影响了这里，才应运而生，诞生了那样强大的存在。这个年轻人族的情况，恐怕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