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这阵子还在国丧,范钊跟亲儿子一样严守规矩,已经连着半个月按时回府了,不吃肉也不喝酒。
然而今晚范钊并没有要陪家人用饭的意思,也没来跟母亲请安,进了侯府正院他自己的屋门便不出来了。
婆媳俩一起去看,范钊烦躁地将两人都撵走了。
送走婆母,潘月柔去跟范钊身边的长随打听。
长随也是愁容满面,道:“今早皇上下旨,要调亲家老爷为汉州守将,调王定宪为合州守将。”
潘月柔:“……”
南线四州,荆州、合州分别驻兵八万,汉州、江州各有两万,光看兵力部署便知道哪个地方更重要。
都是守将,从合州调到汉州就是贬官了!
潘月柔无法理解:“可是我父亲犯了什么错?”
长随扫眼左右,低声道:“亲家老爷没错,可谁让王将军是国丈的亲弟弟呢?”
潘月柔这才想起当今皇后娘娘姓王,王家两位老爷一个是吏部尚书,一个在外领兵!
可是凭什么啊,那么多边将,为何皇上偏偏要让自己的父亲给王家腾地方?
潘月柔几乎能想到平时羡慕嫉妒她的那些少夫人得知此事后会如何跑来“安慰”她!
丢下长随,潘月柔跑到范钊门外,呜呜地哭了起来。
范钊听得心烦,探头问:“你又怎么了?”
潘月柔边哭边道:“我爹在合州做的好好的,皇上为何要调他,侯爷为何不劝劝?”
范钊气得坐起来,瞪着门板道:“你怎知我没劝,皇上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潘月柔还是哭。
范钊打开门,潘月柔立即扑到他怀里。
范钊还是很喜欢潘月柔的,不然也不会把潘月柔娶回家,再说这事确实对潘勇不公,范钊便把潘月柔抱到床上,耐心地哄了哄。
潘月柔越想越觉得不对:“你跟先帝是什么关系,皇上就是想提拔王定宪,为何不让王定宪去荆州,偏要挤兑你的岳父?莫非是你哪里得罪了皇上,皇上故意针对你的?”
范钊:“不可能,我与皇上情同手足,肯定是王家蛊惑了皇上,而其他边将素有威望,只岳父名声不显,无法让皇上放心。”
皇上真要把谢坚换了,那才是愚蠢至极。
潘月柔:“谁说边将都比我爹厉害了,辽州守将是乔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