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问,我们都是老朋友啦,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
杨尘光笑了,又夹了块猪蹄啃了起来,“是,勇哥被一辆泥头车压成了肉酱,朱茜的儿子跟朋友在酒吧喝酒喝多了,开车撞了一辆大货车,被送进了ICU,不过好像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全身的零件一个没少。”
说着,杨尘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何云藩,“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这事儿不是我做的,不是说我没那个能耐,是我没那个功夫,我都中枪了,躺在床上昏迷着呢。”
“他们出事的时候,你已经醒来了好不好?”
何云藩撕了块烤鸭蘸上酱料,洒上葱丝,用饼子裹起来塞进嘴里,很斯文地咬了一口,看也不看杨尘光一眼。
他的动作很简单,也很普通,但是,总给人一种不沾人间烟火气的高雅。
杨尘光摸了摸下巴,提起酒杯喝了一口,摇摇头,“我这人从不说假话,再说了,如果我出手了,朱茜的儿子能不缺个把零件就想过关?”
何云藩一愣,抬头看了一眼杨尘光,“对了,听说花子煊大过年地跑到京城去请你吃饭,还是在亚洲俱乐部里吃的?”
杨尘光心头一跳,何云藩这家伙绕过来绕过去,最终还是落在了花子煊的身上。
就是不知道何云藩是好奇呢,还是何家想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跟花家过不去,落井下石拿花家当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