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我叫你媳妇儿啊?”
其实白洛因就站在窗边,顾海的笑声随着夜风飘进耳朵里,听得很真切,白洛因禁不住扬起嘴角。
“你身上的伤上点儿药没?”
顾海一副酸楚的口气,“我哪有药可上啊?你有人心疼,我可没人心疼。”
白洛因冷哼一声,“那你就等死吧!”
“你舍得让我死么?”
白洛因一阵语塞,故意岔开话题。
“你刚才那么长时间都去干什么了?”
顾海没完没了地矫情,“你是在埋怨我没早点儿给你打电话么?”
“有点儿那个意思。”白洛因终于大方承认了一次。
顾海幸福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刚才去看了一场演出,我爸安排的。”
“演出,什么演出?”
“呵呵……我爸为了唤回我对女人的兴趣,特意请了一批女演员过来。各个顶着两个大奶子在我面前晃悠,你是没瞧见,那大屁股扭的,都快扭到我的老二上头了,个顶个的骚,也就是你在这,要是你不在这,我早就……”
还没说完,那边电话就挂了。
醋劲儿还不小……顾海勾起一个唇角。
白洛因点了一颗烟站在窗口抽着,英挺的眉毛中间拧起一个十字结,心里暗想:如果没有中间这条甬路该多好!没有这个阻挡,我一定从他的窗口跳进去,把他的屁股捅烂了!
深更半夜的,顾海还是睡不着,推开门,门口已经换了两个人,估计是值夜班的。
“哥们儿,进来睡会儿吧。”顾海拍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那人僵硬的脖子转过来,发出咔咔的响声。
“谢了,我不困。”
说完把脖子转了回去,又是一阵咔咔响。
你是有多敬业啊!……顾海哐当一声撞上了门。
走到窗口朝对面望,什么都看不见,两个房间虽然是对着的,但门窗都朝着一个方向,只能看见空荡荡的训练场。此时此刻,顾海多希望他是在寒风中伫立的那个站岗兵,虽然不能动,但起码能远远地望白洛因窗内的景象。
一个礼拜,顾海觉得,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吃过晚饭,两个特种兵照例来换班,结果看到三个士兵正往这边走。
“干嘛的?这儿是禁地,没有批准不能进。”
其中一个圆脸的士兵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