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都要小心了再小心,顾忌着这些人背后的靠山,但是到离州,他尽可以背靠顾凛这个离州知州,放开了手脚。
前景是诱人的,林真想了想就发现他的这个提议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在京都自己想要安稳下来最起码要五六年,而且钳制众多,做一桩生意必须从自己碗里分一些利益给别人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林真不是吝啬的人,但是自己愿意给,和不得不给是两种感受,让别人在自己脖子上套一根绳索,时时刻刻警醒着,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林真望着顾凛,答应了他的这个提议:“我同你一起去离州,不过我也有自己的事,并不会与你时时待在一起。”
“我知。”顾凛寡淡的眉眼带上了暖意,他把林真抱坐到桌案上,舔吻着林真的唇。
状元榜眼探花打马游街,复又与众进士参加琼林宴,林真从黄玉文陈幸那儿知道钟严也被授了官,任翰林院编修,正七品的官身。
虽然比不上顾凛从五品的离州知州名头大,但在京做官,说不定过几年就能够外放到地方上做高官,在任上做出些政绩,回京之后还可更上一步。
至于同进士出身的黄玉文和陈幸要坎坷些,他们不像两人一样被直接授官,要把自己的帖子递上去,等哪里有空位了才能补进去,还要等进士出身的人挑完才能轮得到他们挑。
琼林宴后,顾凛,黄玉文,陈幸,还有钟严四人聚在了一起,外加林真,就在林真和顾凛住的院子里。
天气渐渐热起来,林真做了两样凉菜,几叠卤煮,摆满了屋外边的石桌子。
满上了五杯酒,林真正儿八经地以自己来京都后的第一杯酒敬他们:“你们几个都是好样的,都如愿以偿,林叔恭喜你们。”
初见时几人要么是少年,要么是孩童,现在却与他坐在一起饮酒,还都有了功名。
没有被授官的黄玉文和陈幸还要继续等消息,但是二人已经很满足了,端着酒杯道:“也祝林叔的生意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五人仰头喝下酒,林真完全把这酒当成酒酿来喝,笑着对黄玉文还有陈幸道:“我和顾凛写了一封信,要请人送回安远镇去,你们两人也写一封吧,顺道一起,省得多花冤枉钱。”
钟严母亲不在了,奶奶已经随他来到京都,祖孙二人生活在一块儿,与安远镇彻底没了联系,用不着写信。
黄玉文和陈幸笑着,“林叔,我们两人在来的路上就写好了,正想问问你要不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