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目光幽幽地看着容澜,语气不满地反驳道:“师父,你真是太小看徒儿对你的感情了,徒儿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放弃,如果师父喜欢住在闲云庄的话,那么徒儿肯定也愿意一辈子在闲云庄里陪着师父的。”
容澜凝视着云溪,过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溪儿,你很固执。”
云溪抱着容澜的胳膊,又调皮的眨眨眼睛:“那是因为师父教得好。”
容澜:“……”
云溪的眼珠子一转,里面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笑语嫣然地道:“徒儿是觉得,如果徒儿喜欢什么东西的话,那么就要想办法抢过来,无论是什么东西,包括人在内。”
然后不等容澜出声,她便又笑嘻嘻地道:“师父向来霸气,身为你的徒弟,自然也不能太差,你说对不对?”
容澜哑口无言。
云溪一本正经地道:“如果徒儿一直都是畏畏缩缩的样子,那么也就不配当师父的徒弟了。”
容澜冷睨了云溪一眼,道:“自从为师认识你之后,就没见过你畏缩的样子。”
“还不是师父你宠出来的。”云溪嘿嘿一笑,又往容澜的身边靠近了一些,仰起下巴,欲要去亲容澜的脸庞。
不过容澜早已有防备,他伸手直接掐住了云溪的下巴,冰眸清澈如水也似雪,与云溪对视着,淡淡地道:“为师不介意你抢为师的人,但能不能让为师对你动心动情,那就要看你自已的本事了。”
他知道夫妻是要两情相悦的。
但在这个方面上,他不会去帮云溪。
也没有办法去帮云溪。
因为他心如止水,七情六欲都十分淡薄。
他的人生,在他母亲让他修炼绝世神功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了结局。
世间的红尘俗事,再也无法让他的心起一丝的波澜。
云溪有点兴奋地问道:“那徒儿能不能使用一点比较卑鄙的手段?比如打昏,又或者是下药,直接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师父允许的话,她是完全不介意使用这种土匪手段的。
她之所以不敢用,还不是因为怕师父会讨厌她。
容澜看着她,冷冷地问道:“这是谁教你的?”
他可没有教过徒弟这些东西。
云溪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毫不心虚地出卖了幽忘尘:“幽大叔告诉我,想要得到师父的人,最好给师父下药,然后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容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