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行驶回到了沧澜庄的门口。
微风拂过堤岸的杨柳,细长的枝条轻轻地飘动,水面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黄莺在半空中飞来飞去,又不时停留在翠绿的柳树间鸣叫。
容澜和云溪下了马车,却见有一道人影突然飞掠而来,然后单膝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此人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粗麻衣,相貌平平无奇,但从他刚才施展出的轻功来看,云溪便知道此人的内力也是非常深厚。
“少爷,珍娘被掳走了。”中年男子低着头,说完之后,便用双手将一封信递到了容澜的面前,他道:“这封信是掳走珍娘之人留下来的。”
叶茂听到这话,面色猛然大变,他想要伸手去取信,但容澜没有出声,他只能暂时忍着。
容澜道:“茂叔,你看一下信上都写了什么内容。”
云溪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她与珍娘的关系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
还记得刚拜师的时候,师父教她练武,而她为了让师父满意,几乎每一天都把自已弄得遍体鳞伤。
在她受伤的时候,几乎都是珍娘替她擦药的,而且还时常出言安慰她。
珍娘是个女人,心思也比较细腻,可能是看出了她情绪里的忐忑不安,以及害怕被师父抛弃的心理状态,所以每天都会过来安慰她,还给她做了很多小孩子喜欢的小玩艺。
就连她小时候穿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珍娘替她做的。
听到容澜的话后,叶茂便立刻将中年男子手中的信拿了过来,然后打开看。
而在叶茂取走信之后,原本单膝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也默默地离开了。
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叶茂皱起了眉头:“少爷,珍娘是被圣教的人给捉了回去。”
云溪问道:“圣教是什么?”
叶茂回答:“圣教是一个江湖势力,同时也是珍娘出生的地方。”
云溪眨了眨眼睛:“那岂不是珍娘的娘家?”
叶茂嗤笑道:“但是对于圣教而言,现在的珍娘是属于叛徒。”
云溪闻言,顿时又开始忧心起来,转头看向容澜:“师父,我们去救珍娘吧。”
容澜并没有立刻回应云溪的话。
叶茂冷哼了一声,语气阴狠:“这件事我自已就可以处理,不用麻烦少爷与小小姐了,正好我也要去解决一些旧怨。”
云溪还是有些担忧:“茂叔,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