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想了吗?”
“想办法也是以后的事,现在的人,谁肯为了几个钱给你担着干系,何况又是杀人案。他爸也花了钱,不过不是为他,是仁武那伙人不干,每天有人坐在他公司里等他,让他花钱摆平这件事。”
“那你决定怎么办?”
“我能决定什么?无非是买福寿鱼还是鲩鱼,还能决定什么?”说这些,她也依然很平静,但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丹青走过去,搂住泪珠儿的肩膀,她终于埋下头去,发出受伤的困兽般的呜咽声。
“为什么不去找我呢?抱着我哭总比抱着一棵树哭好点吧。”
“……那时候还没有正式宣判,但仁武给我打电话说可能判得很重。我心里乱成一团麻,去了巴男家,他一家人都不搭理我,我又去了余祥里,你也不在家,你爸说他认识看守所的人,能让巴男少受罪……我就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给他了……”
丹青大力扳过泪珠儿的肩膀,大声道:“我不是叫你别相信他吗?”
“……那样的晚上,心里一点着落也没有,你说我还能相信谁?”
这之后他们开始喝啤酒,越喝越觉得酣畅。
丹青倒酒时,泪珠儿看见他手腕上的纱布:“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擦伤。”
“叫我看看。”
“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你给我看看!”
丹青拗不过泪珠儿,解开纱布道:“看吧看吧……”
泪珠儿捧着丹青的手腕看了看,肉紧道:“还痛吗?”
丹青摇了摇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这哪里是擦伤,分明是刀伤嘛。”
丹青不语,埋头重新把纱布缠好。
泪珠儿穷追不舍道:“为你的女朋友啊?”
丹青犹豫片刻,道:“就算是吧。”
“你傻不傻啊?”泪珠儿提高了嗓门,神情严肃地盯着丹青,“我们难道还不惨吗?我们不能为别人死,要让别人为我们死。”
丹青听了这话,不知不觉打了个冷战。
对于有些人来说,有些时候会在某一天的早上睁开眼睛,自己的世界已经在天地间翻了个个儿,一切都不一样了。
沁婷不属于大多数人,那么她碰上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因为是星期天,她大睡特睡了一个早上,十点钟起床这在她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