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野觉察到什么后在房间待不下去,“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高大的背影莫名透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阮软都来不及叫住他。
她本想把他留下喂她喝药,但身体确实是不舒服,想着下次也行,就没有再做什么让他回来。
她闭上眼,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些,脑中没再想让人头疼的事。
楼下,阮烟坐在沙发上等,手中还捏着那串断了的珍珠项链,阮软踩了后滚下楼梯的那颗也被找到,却没有串上去,单独捏在手里,握的很紧。
看上去局促不安。
女佣们倒没怀疑她是故意的,一来她事后的担心和道歉不似伪装,二来她刚才分明阻止了阮软踩上那颗珠子,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发现危险然后提醒她的人。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直接把这件事放在明面上,明晃晃的告诉大家珠子是她的,要下手的话这样太蠢了,也摘不开自己,如果阮软真的出了事她也逃脱不了嫌疑。
有人从大门走进来,阮烟猛地站起来,也不走过去,等他走过来,站地直挺挺的,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去,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爸爸,我闯祸了。”
声音又委屈又害怕,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阮邵元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安慰她,“怎么了?先别哭,不着急慢慢说。”
她接过手帕也不用,攥在手里完全变了形,“我刚才我上楼的时候项链突然断了,然后我就下去捡,但是楼梯上还有一颗,我提醒阮软的时候已经晚……”
“你说娇娇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他急忙打断她。
“不是的!保镖接住她了,但是她好像有点不舒服,那个保镖抱她上楼了。”
“我先上楼看看。”
“爸……”
她扭头看着他匆忙上楼的背影,又是这样。
明明他也会关心她,可只要碰到阮软他就看不到自己了。
阮邵元急匆匆的上楼,房门关着,他敲了敲门,“娇娇,是爸爸。”
里面没有传来动静,“我进来了。”隔了几秒后他拧开门,灯还开着,阮软躺在床上。
他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大步走进去,“娇娇!”掌心探上她的额头试温,温度滚烫。
她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身上没什么汗,热气散不出来。闭着眼对他的到来没什么反应。
陆行野还是觉得她的状态有些不好,身边没人看着怕是不行,于是半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