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跟我去救人?”
曲忱之喉结微微动了动,磁性的嗓音有些哑,“先吃东西,还有,不可以。”
冷白手掌压在她后颈和后脑连接处,苍白的指插入发丝触碰到她耳骨,青丝纠缠在指间,他低下头欲吻。
手上的动作缓慢又不容抗拒。
染上情欲也还是一副冷淡模样。
阮软闭上眼身体僵硬,排斥他的亲密却没有挣扎,不断说服自己忍忍就好,紧张到颤抖起来。
她提着心等待,忘记了呼吸,他却突然松手离开,没有碰她。
听到门扉开合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竹门又关上了,她没去想他为什么突然放过了自己,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她抓过自己的包裹打开,顾不上挑选,随意拿出一件衣裙。
脱下身上这件不合身的男子外袍,快速换上淡青色襦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从软榻上下来,重新坐到了桌旁的雕花木凳上,远离床、榻。
……
曲忱之推开门的时候她看过去,还有些尴尬。
他端着燕窝粥和一碟桂花米糕进来,放在她面前,“尝尝合不合胃口。”
阮软闻到他身上不明显的烟火气味,也沾染上了食物的香气,在他的目光下,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甜的恰到好处。
他的注视让她有些压力,边吃边抬眸偷偷看了他好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
她把头摇成拨浪鼓,憋出一句,“你吃过了吗?”
“嗯。”
她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干巴巴的应了一句,“哦。”
强行忽视他的视线,低头吃面前的食物,快速解决。
曲忱之将碗收好,她跟着他一同出去,看着他在溪边洗好碗筷,在厨房收拾好后又仔细洗了手,泡的都有些发白。
他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去水珠,阮软不敢催促他,等他擦完手去往茅草屋,她及时跟上,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
她只被允许呆在门外,曲忱之在屋内替叶寒川解毒。她听着里面的动静,但什么也听不出来,屋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她从曲忱之未挡住的地方看进去。
地上一滩乌血。
她急道,“他怎么样了?已经解毒了吗?”
曲忱之没有让开位置,面容正对着明亮温暖的阳光,勾勒出的五官却显出些冷漠,“我用银针逼出他身上的毒,解毒还需要一段时日。”
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