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我了。”
她无辜道。
肩膀上几乎能听到骨节碎裂声,她轻嘶一声,尾音黏糊,“疼。”
指尖的力道顷刻间松了松,他修长的指微曲,冷白手掌按在她淡蓝色上衣,领口衣料被扯开,手工编织的纽扣变形扭曲,凌乱的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肌肤。
漂亮的喉结轻轻滚了滚,上面还印着一个淡淡的齿痕。
“下去。”
声线毫无起伏,淡淡的视线凝在她身上,流动的光影在他脸侧投下一片阴影,淡漠眸色下他的瞳孔是极致的黑。
冷霜般的压迫感袭来,阮软心尖一颤,环抱住他脖颈的手无措的动了动,起身从他月退上下来,头顶不小心撞到车顶,她忍住将要出口的痛呼,皱着一张脸深吸气,一时不敢再说话。
车内突然变得很安静,阮软乌黑的眼瞳偷偷看他一眼,见他闭着眼靠在车座上,微仰着头锋利的下颌线暴露在光影之间。
她没有打扰他。
汽车很快停下,裴殊言下车,等她在他身侧站定了才向前走去,阮软跟不上他的步伐,追的气喘吁吁,“裴先生,您能慢一点吗?”
他却似未曾听闻,两条军裤包裹下的长腿抻着布料,远远的坠着她。
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她几乎是被砸在上面。
冰冷指尖隔着布料掐在她月要上,她想要往后仰,后脑处也按着一只手,凉意一点点渗透开来,止住她的动作。
月要肢几乎是在瞬间软了下来,冰凉的吻落下,感觉到的有多孟浪他面上的表情就有多淡漠。屋内的自然光很暗,他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脸,鼻骨戳的脸上的软肉微微凹下,带来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薄淡的唇移动着,些许清晰的水声响起。
身体浸染了他的温度,凉意沿着脊骨缓缓滑到后背,一寸寸划上来,解开背后的扣搭。
阮软眼中满是水雾,朦胧的视线中他寸寸逼近,冰冷的指探入……
“裴先生,别……”
脑海中瞬间炸出了烟花,还未完全出口的推拒卡在喉咙中,她的大脑过于兴奋只剩下一片空白,眼尾处滚烫的泪水滑落。
……
夜已经完全深了。
低泣声止歇,阮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眼睛红彤彤的,随意丢弃的学生装上撕开了几条明显的裂痕,两条麻花辫凌乱的垂在身前。
裴殊言一身雪白衬衫,衣扣完整的扣到脖颈,隐隐透出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