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只怔怔的望着他。
少年人身形已然抽条,带着些特有的精瘦筋骨,总让人觉得不够成熟,小麦色肌肤看上去十分健康,颀长身躯用力拥着她。
她看他微湿的额发,炽热的眸子。眼睫前的那根手指让她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宁淮收回手,指端压入掌心。
她不说话,他却道,“姐姐不记得也好,不然我还要担心瞒不过你。”
白皙柔软的藕臂被抓住,一直滑到腕间,而后带着它去摸自己的腹肌,薄薄的一层,块垒分明,凹陷处还积着水珠,蹭在她掌心。
初时被动,渐渐地也得出趣来,主动在上面蹭压起来。
宁淮火热炽烈的眸子一直凝在她身上,见状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沙哑,在浴室空间里散开。
他压住她的手,“姐姐,想不想试试别的?”
突然被阻止,她懵懵的看向他,也不知究竟懂没懂他的意思,只傻傻的点了点头。
他却奉为圣旨,轻轻吻上。
动作十分生涩,轻轻勾勒外部轮廓,可男人在这方面好似生来便有天分,青涩的反应几乎只在几秒间褪去,如小狗般舔舐起来。
掠夺唇齿间那点甜意。
他勉强停下,她面上含着潋滟春情,因他突然停止而轻蹙的眉让人见之心喜,他却克制着没有再度覆下。
宁淮披上浴袍,带她回到餐桌,阮软的手机扣在桌上,恰好收到贺添舟的信息,宁淮冷笑一声点开,也不看,只递到阮软面前。
又勾了她一会儿也不叫她满意,“姐姐,跟他分手!”
此刻才透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她意乱神谜时说来效果出奇的好,偏也没轻易答应,又让他缠了一会儿,哄着迫着才发出了一条语音,只两个字,“分手。”
几乎只是重复了他的话,说起来也软绵绵的,倒像是撒娇。
他冷哼一声,也不管某人催命似的不断发来的信息。
手指轻轻一点就开了飞行模式。
然后抱着人回了房间。
……
翌日。
窗帘拉的死紧,屋内依旧有些昏暗,一切却看的清晰。阮软早就醒了,眉眼清醒,不见半分疲惫困倦,她没怎么动,动作极轻的靠在床板上。
醒时指尖不小心触到一点温热的身躯,而后她才发现她的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他敞开的睡袍下是斑驳的红痕,唇瓣艳红,似被毫不怜惜地蹂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