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于此之上也是按足规矩,该缴纳的税收更是准时准点,丝毫因刘毅的地位而有什么猫腻之处,这也正是他的聪明之处,外甥的严谨世人皆知,且看着他张海的人那便更多,既然有利可图,他无需在此引得刘毅不快,本来以他的身家十万两不算什么,可如此一来就显不出刘桓了,这里却也是他心机所造。
“呵呵,既是舅父所赠,毅便却之不恭了,当代司州万民谢过舅父相助之德。”刘毅对此来者不拒,心道倘若不是我这身份在此,说起经营之道所赚取的又何止这些?当然大面上他还是要过的去的,且张海能有此举亦是不凡,当下双手抱拳便很是认真的行了一礼。
“朗生切勿如此,舅父能有今日还不全都仰仗朗生,此些银钱仅是一部,我当在调集些粮草衣物送到司州,便以家姐之名为之,朗生你国事繁忙,此事既了,舅父就不打搅了,再去见你母亲一面便即回转,下月初八朗生有暇还要早来才是。”张海急忙摆手道,言罢便就起身告辞,说实话他心中对这个外甥还是有着很大的敬畏的。
“我送舅父,舅父四十之辰毅怎可不到。”下月初八乃是张海四十寿辰,说是舅甥其实张海大刘毅不过五岁,早就听母亲提起,本想前往一观略微应酬便走,不过有了今日之事他也要表表心意了,张海口中的粮草衣物说的轻巧,可刘毅料之定不在银钱之下。
一直将张海送出书房院门,刘毅方才回转,让刘七将那两张银证立刻送往田豫之处处置,此时众人相商之后已经着手在往司州调运物质了,此事需要尽快完成,刘毅可是对司州百姓有过承诺的。
待送走了张海,不一会儿功夫长子刘桓亦来求见,与他同行的尚有一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此时目不斜视,一脸的沉肃之状,不过眼光之中还是掩饰不住的有兴奋之色,当日得与大将军相见乃是在众人之前,如今随大公子前来燕王府参见这其中的意义自然比之不同。
到了书房门口,刘桓请刘七入内通传,待刘毅应后方才自己先行入内,那年轻人只在外院等候,当日刘毅决心将西域之事交给刘桓加以历练,便让他给自己一个详细的计划,至于那乌里奇王子刘毅并不愿与之相见,现在的他还顾不上这些,况且也不想对刘桓有所干扰。
“桓儿见过父王,父王安好!”便在家中,刘桓亦一向是知节守礼,在他成亲之后更是如此,每日的晨昏定省必不可少,如今父亲已是燕王之尊,据母亲所言待各位重臣回京之后便要确立他的世子之位,有了这重身份,他的行事便要越发稳重,不可有丝毫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