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倒还罢了,凭你们两个奴才也敢拦我?滚开!”赵海冷哼道,他与何冲无论如何还是身份对等,岂能容他的下人无力。
“呵呵,赵公子好大的威风啊,可您也不要为难小人啊,小人也是为赵公子您好,别又像上次一样。”这二人竟是丝毫不惧,话里话外还对赵海明着嘲讽起来,看来定是何冲心腹才有恃无恐。
“你们二人是个什么王八东西,奴才没有奴才样,敢跟我兄弟如此说话?”赵海一听这两个奴才也敢揭自己疮疤,不禁大怒,此时刘毅上前一步,大声喝道,话音刚落已是分手一个嘴巴将右边那个大汉抽成了滚地葫芦,同手抓住左边大汉衣领一把提起当先走进了宅院,右边那人被刘毅这一巴掌打得和血吐出七八颗牙齿,面上剧痛无比,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而被刘毅手提那人则是浑身无力,双手垂下,一时没了主意,看得赵海心中大乐,平日里这二人也颇有点本事,仗着何冲更是嚣张跋扈,未料到在刘毅面前便犹如孩童一般。
“赵海,上次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你还敢来寻衅生事,伤我下人,别以为公子不敢对你动真的。”听见屋外的惨叫,何冲立刻在五六名剑手的护卫之下冲了出来,看见院中的场景也是怒气勃发,在这洛阳城中谁敢对他的下人下此狠手?当下恶狠狠的道。
“伤我兄弟在先,你还敢叫唤?你这两个下人不分尊卑,竟敢辱我弟兄,老子是一片好意帮你管教,省得日后丢脸,狗仗人势,什么东西。”刘毅上前一步朗声道,右手轻轻一挥,便把那条大汉扔在了花丛之中,之后还轻轻甩了甩手,一脸轻松的样子。
“哼,赵海,我道你今日缘何敢如此大胆,原来找了靠山,不过你别得意,区区一个莽夫我何冲可不会怕,小子,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是谁,打了我的下人一样要……”
“闭嘴!”何冲话还未完,刘毅已是当堂一声大喝,犹如平地里起了一道惊雷,声威惊人!两道如电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这几年他身经百战,便是数万黄巾闻其一喝亦是心惊胆裂,何况何冲这个纨绔,当下连退几步,目光不敢与刘毅相对,而那几个剑手则纷纷护在主人身前,刘毅一口淬在地上,冷哼道:“无胆匪类,也敢猖狂!”
“何冲,你我结怨皆为姚姑娘之事,今日便和你做个了断,只要你手下有任何一人可以胜得过我兄长,赵某日后再不纠缠,反之你若输了也是如此,我也不再计较你上次无礼之举,何冲,你可敢一赌?”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赵海更是心中欢喜,当下抢先说道。
“等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