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肖正仁一愣，沉默点头。
步子不自觉的慢了几分。
宁艾对秦彦道：“你这人真的是，明明说不管他破事儿，还跟他说这些？”
“毕竟是肖老的孙子，有些事要有人点拨。但相同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毕竟人教千言不会，事教一遍就成。我只是希望真到那一天，他付出代价在可控范围内。”
宁艾点点头，忽然问：“你做这些，单纯是为了培养，还是为了重新回归帝位做准备？”
秦彦瞥她一眼：“问的这么多，是准备给我放礼花？”
宁艾双手合十，低头故作虔诚：“我会为你默哀！毕竟这是一件悲剧！”
秦彦笑了笑。
宁艾继续道：“还记得上次你被关拘留所，我去寺庙给你求的佛牌吗？我没告诉你的是，我还去道观给你求签了。你猜是什么？下下签！”
“谢谢啊。”
秦彦白一眼。
宁艾没心没肺的捧腹大笑！
三人来到图书馆。
图书馆被清空。
秦彦让肖正仁坐下，接着从怀里拿出万年地根。
“呀，130买的万年地根，你不拿出来我还忘了。”
宁艾嬉笑道。
“是吗？”
秦彦当场掰断了万年地根！
万年地根流出的浑浊液体。
“看，我就说你是冤大头。”
“就这种品质的，你要多少，我给你......”
宁艾话没说完，顿时失声了！
因为浑浊液体接触到空气后，肉眼可见下变成了金色！
“十万年地根？！”
宁艾捂嘴失声！
“你刚刚在说什么？”秦彦歪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