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出现的时候,我们坐着时间的漂流瓶离开了各自的领域,带着自己的旅行箱。
当梦想和志气还有记忆中的控诉抄袭同时出现的时候,我们被命运挡在门外,站在地铁的原地反复张望,学长还是那个学长,急匆匆地走在前面,但是失去了眼神的我,早已被千篇一律的反反复复的人影挡在门外。直到看到贴在地上的指引牌和抬头就看得见的指引标志,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在人海之中,最重要的目标感,反反复复地排练彩排,或许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件事。
所以其实,我们只是活在自己的记忆里面。
当时的学长蹲下来问我,当我所有的目标失去,被卷入风暴中心的时候,我究竟该怎么做?
我说我不知道。
于是我看到了抱成一团的自己迅速卷起风暴,聚集自己的能量,收拢了自己的能量场,再次抬头的时候,真的回到了自己的时空。
再之后的时间里,我看到了所有的地铁轨迹,世界运行轨迹,还有很多每一个人的真实嘴脸,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在风暴中心,每一个人都会不断的回到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等到在此次归来之时,已经变成了我们都不认识的样子。
最后的我们,变成了自己的样子,也成为了别人的样子,而那部苏丹电影告诉我们的,只有一件事,想要活下去,就得变成别人的样子,夺舍,就是唯一的出路。
大太平洋热带气旋出现的时候,尤其是抢热钱的地方,是最难以保全自己身的的地方。
很可惜,我去了一趟,带回了数不清的孽债,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多,可是同时,我真的也带回来了数不清的财富。
那些不了解情况的人一直说我连国土都没有出过,连边境线都没有跨过去,于是她们开始放声大笑,从最开始的嘲笑到后来的收敛的嘲笑,再到后来动了她们的既定章程的蛋糕的嘲弄,到最后直接变成想要捏死我的凶横,凶狠,就像是她们当时一次次拿起屠刀杀死生灵,或者说是杀死小鸡仔,再或者是站在旁边嘲笑着看着两只猪,两个无辜的生灵配种时候的残忍。
于是那天在我兴冲冲的想要出门出去玩的时候,胆怯的双脚撞见了那些好事,也撞见了恐惧深潭的眼睛。
在同一时刻的全球,和很多人一样同时学会了深刻,深沉,思考,当然也学会了做很多工作,彻底离开了我天生的公主房。
开始了我颠沛流离的一生。
后来,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