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了呀!”
“这个我们已经弄清楚了。这个男孩整个下午都在那儿清洗陶罐,只除了一小会儿。大概是在一点半左右吧,埃莫特也没法儿说得更精确了,他上到屋顶和你在一起待了十分钟,我说得对吗?”
“是的,我也没法儿告诉你确切的时间,但肯定就是在那前后。”
“很好。就在这十分钟里,那个男孩抓住机会偷了个懒,走出去和门外面那些人聊了会儿天。当埃莫特下来的时候发现男孩不在,就很生气地把他叫回来,责问他把手头的工作放下是什么意思。在我看来,你太太一定就是在这十分钟里被人杀死的。”
莱德纳博士呻吟了一声,坐下去,双手掩面。
莱利医生接过了话头,语气波澜不惊。
“这个时间正好可以和我的证据对得上,”他说,“我检查的时候她应该已经死了三个小时左右了。唯一的问题是——谁干的?”
接着是一阵沉默。莱德纳博士在椅子里坐起来,一只手搭在了额头上。
“莱利,我承认你们的推理很有说服力。”他平静地说,“毫无疑问,看起来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那种‘自己人干的事’。但我还是确信这里面一定有哪儿出了差错。看似合情合理,但其中必有瑕疵。首先,你们假定的是发生了一件令人惊异的巧合。”
“真奇怪你会用‘巧合’这个词。”莱利医生说。
莱德纳博士没有理会,继续说下去:“我妻子收到了恐吓信,她因此有理由害怕某个人,接着她就被杀死了。然而你们却想让我相信她不是被写恐吓信的人杀死的,而是被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我认为这是非常荒谬可笑的。”
“没错,看起来是的。”莱利医生沉思着说。接着,他看着梅特兰上尉。“巧合,嗯?你怎么看,梅特兰?你赞同这种想法吗?我们要跟莱德纳提出来吗?”
梅特兰上尉点点头。
“说吧。”他简短地说。
“你听说过一个叫赫尔克里·波洛的人吗,莱德纳?”
莱德纳博士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是的,我想我听过这个名字。”他茫然地说,“我有一次听一位范·奥尔丁先生提起过,对他评价非常高。他是个私人侦探,对吗?”
“就是这个人。”
“但他应该是住在伦敦的,对我们又有什么用呢?”
“没错,他是住在伦敦,”莱利医生说,“但这正是巧合所在。他现在不在伦敦,而是在叙利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