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情,怪物这个词原来是她的禁忌。
只要银时他们再来,罪歌一定会问清这一切的,她完全不敢想自己的老师,是这样一个冰冷又恐怖的人。
“劝你不要问,他们会伤心的。”
虚想到当年砍下松阳头颅的银发少年,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废柴大叔了吧?
“这就不劳费心了。”罪歌坐下抚了抚左肩衣服上刚刚由于刀伸出而裂开的缺口,不再看虚的样子。
自来熟又卖弄高深,真的让人讨厌。
……
但也不是很讨厌。
罪歌有些懊恼,看来她真的与这个家伙有什么渊源,就算不是师门传承,关系也不会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