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己会更尴尬,但如果把门关上,那似乎又对吴惠文显得有些不礼貌。
陈远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吴惠文转头看了下,接着道:“给这房间送烟灰缸的吧?”
“是的,女士。”传来男服务员礼貌的声音。
吴惠文一伸手:“给我吧……”
趁吴惠文和男服务员说话的空,陈远一个转身回到房内,抱起床上的衣服跑进卫生间,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就听到吴惠文进来关门的声音,还有她发出的一声轻笑。
“吴姐,你先坐一会,我穿衣服。”陈远在卫生间道。
“嗯,好,你慢慢穿,不着急。”吴惠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松。
陈远忙开始穿衣服,边穿边想,刚才吴惠文看到自己只裹了浴巾的样子,不知心里有什么想法,不知她有没有联想这浴巾里面是啥东西。
如此一想,陈远身体突然有些反应,柱子哥蠢蠢欲动。
陈远有些紧张,伸手轻轻弹了柱子哥一下,老实点。
弹完陈远无声笑起来。
陈远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吴惠文正坐在沙发上,一副悠闲的样子。
“吴姐,我穿好了。”陈远站在吴惠文面前,嘿嘿笑了下。
吴惠文上下打量着陈远,点点头:“嗯,看起来很精神,看来你在凉北挂职的日子还是比较滋润的嘛。”
陈远咧咧嘴,吴惠文肯定已经知道自己之前死去活来折腾的事了,那可不是滋润。
接着吴惠文道:“傻傻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坐下。”
接着吴惠文指指自己对过的沙发。
陈远过去坐下,看着吴惠文,傻乎乎笑,多日不见,吴惠文还是那么有风韵,浑身带着女官员特有的优雅气质。
“老这么看我干嘛?”吴惠文温和一笑。
“吴姐,你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陈远由衷道。
“哦,这么说,我以前显得不年轻,是吗?”吴惠文道。
“不是不是。”陈远忙道,“你以前就显得年轻,现在看起来更年轻了。”
“只是显得,只是看起来,年龄不饶人,和你比起来,我老咯。”吴惠文笑道。
“哪里哪里,年龄是一回事,心态又是一回事,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陈远也笑道。
“嗯,这话说的有道理,革命人要永远年轻嘛。”吴惠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