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汇报工作的还带工具砸锁的吗?
蔡铭海没说实话,徐杰恒同样也清楚自己刚才的最后一丝努力失败了,他想把蔡铭海几人忽悠走是不可能了,对方明显是带着一定目的过来的,敲门没回应,竟然直接砸锁。
蔡铭海走进卧室,看到王欣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眉头微拧,走过去轻声叫道,“王書记,王書记。”
见王欣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蔡铭海又抬起手轻轻推了推王欣然,王欣然依然没有动静,看到这个情况,蔡铭海目光微沉,王欣然这个样子,似乎不像是喝醉。
检查了一下王欣然的衣服,又巡视了屋里一圈,蔡铭海不动声色地走出来。
看了一眼客厅,蔡铭海没发现徐杰恒的身影,愣了一下,看向手下的警员,“徐書记呢?”
“他走了,刚刚他提了一个袋子,把桌上的酒和杯子装着带走了。”手下的警员回答道。
蔡铭海眼睛一下瞪了起来,“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几个警员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王欣然屋里是啥情况,再加上蔡铭海刚才喊徐杰恒‘徐書记’,所以他们就算不知道徐杰恒是市里的副書记,也能猜出那肯定是领导,他们又怎么敢随便将对方拦下。
“蔡局,您没吩咐,我们也不敢随便拦。”一名警员解释道。
另一名警员有在市电视台上看过徐杰恒,也开口道,“蔡局,刚刚那是市里的徐書记吧?”
“嗯,是徐書记。”蔡铭海闷声点了点头,这会也没再出言责备手下人,蔡铭海已经意识到刚刚就算是他开口拦人,也拦不住徐杰恒,人家是市里的副書记,他一个县局局長凭什么拦住对方?仅凭一点怀疑,他甚至连质问徐杰恒的资格都没有,对方是省管干部,轮不到他说啥。
走到客厅旁的小餐桌,看了看桌上还没怎么动过的饭菜,蔡铭海眉头紧锁。
沉默了一下,蔡铭海转头对手下的警员吩咐道,“王書记喝多了,从局里叫个女同志来照顾她。”
交代完这事,蔡铭海走到阳台去给陈远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蔡铭海就听到了那头传来陈远急切的声音,“老蔡,怎么样了?”
陈县長对王書记还真不是一般的关心。蔡铭海暗暗想着,回答道,“县長,我已经进屋了,王書记在卧室里,目前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过……”
“不过什么?”陈远追问道。
“不过刚刚进屋的时候,徐書记在屋里,是他给我们开的门。”蔡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