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阮溪偶尔过去在院子里独自坐一会,剩下大部分时间她都和凌爻在一起,陪他一起放猪,和他一起看书。
她打算让大脑放空一段时间,再继续自己的生活。
因为和凌爻在一起的感觉是最舒服的,所以她每天都来找他。
两个人坐在山坡上看猪吃草。
凌爻的书包里常装东西,今天装的则是两颗稀罕的奶糖。
奶糖含在嘴里,甜甜的奶味顺着喉咙往下滑,两个人躺在山坡上看头顶的天空。
夏日的晴空碧蓝如洗,漂浮的云朵轻软得像棉花糖。
撕下咬一口可能也是奶味的。
阮溪这样想。
然后嘴里的奶味还没有完全消淡下去,忽听到一阵急急的呼声。
阮溪坐起身循声看过去,只见是阮洁来找她。
阮洁跑到她面前,气喘吁吁道:“姐,有人来家里找你,说是老裁缝家的亲戚。”
听到这话,阮溪微微一愣,忙起身和凌爻打声招呼,跟着阮洁回家去了。
凌爻看她跟阮洁走了,自己也忙赶猪回家去,关好猪又去阮家。
阮溪跟阮溪回到家一看,只见一个白发老太太和两个中年男人坐在他家屋里。
三个人的脸都很陌生,全是她没见过的人。
阮溪不知道怎么打招呼,便问了句:“你们过来找我?”
问完还没等三个人出声回答,忽见阮志高和阮长生回来了,他俩后面还跟了阮翠芝和孙小慧。孙小慧径直去了对面小灶房,阮志高三个人站到阮溪身边。
刘杏花从房间里出来,出声说了句:“说是老裁缝家的亲戚,来找小溪的。”
有热闹看,孙小慧在小灶房里伸出头来,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
对面三个人的态度显得很傲慢,那老太太看着阮溪说:“你就是那个小裁缝?”
阮溪看着她应:“我就是那个小裁缝。”
老太太不绕弯子,说话语速很慢,语气却很硬:“那得麻烦你,把老裁缝家的钥匙给掏出来,还给我们。老裁缝他虽没有子女后代,但总归还有我们这门亲戚,财产不该落在你这个外人手里,你说呢,丫头?”
阮志高阮长生都看着阮溪,两人目露疑惑。
阮翠芝是知情者,脸上未露疑惑,开口问:“您是他家哪门子的亲戚?”
她原是真心实意的发问,但问出来的一刻她发现,这话听起来有点像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