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是说你熟练了,可未曾说满意,就你这手艺,同本宫府中的梳头丫鬟比差远了。”
话是这么说,人却因为申屠川的动作足够温柔,便满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活脱脱一只刚足月的小奶猫。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将她所有赘饰都取下后,便用玉梳轻轻帮她梳发,直到一头乌发柔顺得如瀑布一般,他才用手拢在一起。
做这件事时,为了不让哪捋发丝跑掉,他的手侧不可避免的要扫过季听纤细的脖颈,当第一次轻轻摩擦时,他的耳朵微微泛红,而季听则颤栗一下,忍不住往离他远的地方挪动。
“殿下别动,要将头发挽起来,才避免沐浴时弄湿。”申屠川一本正经。
季听别扭一瞬,却还是听话的定住了。申屠川趁她还未不耐烦,快速的挽了起来,这才后退一步:“殿下去沐浴吧。”
季听扫了他一眼,信步朝屏风后走去。他这屋子没什么独立的沐浴之处,季听却也不担心,毕竟申屠川这方面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她直接将衣裳解了,随手挂在了屏风上,脱得只剩小衣时也没有多想,信手就丢了上去,结果忘了小衣比其他衣裳可轻多了,用同样的力气扔,其他衣裳都挂得好好的,小衣却轻飘飘的从屏风上头飞到了另一边。
季听:“……”
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刻是茫然的。
屏风这边的申屠川对着一桌子的经幡,却一个字也抄不进去,他身体僵硬的垂下眼眸,竭力不让自己去看屏风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裳,好不容易将体内的邪火压了下去,余光却注意到一团东西从屏风后丢过来,直接落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一块素色的绸布孤零零在地上躺着。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由得认真打量起来,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时,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这东西……她待会儿还是要穿的吧,是不是得给她送过去?申屠川犹豫一下,决定还是等季听吩咐。
季听都快郁闷死了,本来打算穿上衣裳绕过去拿的,可一想又觉得太怂了不成体统,可让申屠川给自己递……自己在他身上花了这么多银子,却从未睡过他,让他递个小衣怎么了?!
这么一想,季听瞬间理直气壮起来,咳了一声道:“申屠川。”
“在。”申屠川似乎一直在等她,听到她的声音后立刻走了过去,在距离屏风四五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本宫的小衣掉在外头了,给本宫递过来。”话是说得挺理直气壮,然而脸颊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