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等苦味去个差不多后才不悦道:“他的药是治不孕之症的,若是真的有用,为何我这时还未怀上?”
“对哦,殿下的月信来了吗?”
申屠川一进门,就听到了扶云天真懵懂的问题,他沉默一瞬看向季听,只见季听毫无芥蒂的摇摇头:“没有,太医说生育同月信也是相关的,我不能生育,没有月信也正常。”
“这么说的话,牧哥哥的药确实没用,殿下如今气色好了,想来是太医的药起了作用。”扶云认真道。
季听斜了他一眼:“就不许我心情好了,所以才气色好的?”真当她这些日子白跟季闻作对的?
“是是是,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扶云笑了起来。
季听捏住他的脸:“你这话一听就不是真心的。”
扶云当即叫苦,申屠川上前打断:“厨房煨了鸡汤,扶云去看一下好了没,若是好了,就给殿下端上来。”
“好,我这就去。”扶云忙起身出去了。
季听目送他离开,这才斜睨申屠川:“他近日越来越听你的话了。”
“若非涉及听儿,他也不会如此听话。”申屠川扬起唇角,片刻后斟酌道,“扶云如今也十八了。”
季听听到他提起扶云的年纪,一时间有些感慨:“是啊,都十八了,不知不觉竟跟了我六年了……不对,若是前世今生的加起来,足足有十六年了,可不管是前世他二十多岁时,还是如今的十八岁,我都觉得他像个小孩子。”
“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同他谈论月信?”申屠川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抿了一口热茶。
季听顿了一下,眯起眼睛问:“又醋?”
“不是醋,只是觉得殿下应当注意男女大别。”申屠川看向她。
季听不服气:“他不过是个孩子。”
“我十四岁时梦移,算是男子中较晚的了,扶云身子康健,也不知何时开始的。”申屠川缓缓道。
季听表情一僵,显然很难将男人都会有的那件事,跟扶云联系起来。
“他心性或许还是天真,可身子却是实打实的男人了,站起来比你高出一个头,肩膀也宽出半个,殿下确定还要同他说些不着调的?”申屠川扬眉。
季听沉默片刻,郁闷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算了,我以后注意些就是。”
“这还差不多。”申屠川满意了。
季听撇了撇嘴,半晌突然道:“说起来,我前世名声不好,连累得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