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一概不管也不问,现在在疗养院和我爸爸作伴。我是独生女,再无其他亲人。你说你进了孟家的门,是不是就可以当家主事?是不是就说了算数?要比你现在累死累活的强多了吧?”
她又推他:“思远,你还在装,是不是我采取了措施,你才醒啊?”
彭思远故意懵懂地往里翻了个身,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揉了下眼睛说:“怡然,你在说什么?”
孟怡然说:“我说的多了,你问的是哪一句?”
“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你给我按摩的从肌肤舒服到肉里,又从肉里舒服到骨头里,最后舒服到了心里。所以,就控制不住地睡着了。刚才觉得你在晃动我,又在喊我似的,我就醒了。”他看到她躺着的模样,包臀裙全都掀到了腰间,露着蕾丝边的小裤衩,双腿修长,目光落在上面的时候都晃眼睛。他感觉内心又是一股热流往脑袋上冲。这样在床上不行,弄不好要出事。于是,就要下床。
孟怡然抓住了他,问:“你要去干嘛?”
“我下去啊,还能干啥?”他说。
“我刚才说的话,你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她说。
“你说啥了,我真的啥也没有听见啊。”他还露出了着急的样子。
“行,你就继续装!那我还不让你走了,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怎么装?”说着,身子一挺起来,接着钻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