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问:“你咋才回来?”
彭思远说:“你睡这么早,真的难受?”
“嗯,这还能骗人。你好像是没怎么喝酒,刚才我还在担心那,你要是喝太多,可千万别开车。”王霞说。
“跟三个女人喝酒,怎么会喝多?”一边说着一边脱衣上床。他依靠在床头上,很专心地凝视着王霞。
王霞有些不习惯,问:“你受啥刺激了,这样看着我?”
“越看越美,怎么还看不够了?”他说着,一只胳膊伸进了她的脖颈底下,然后把她的头掀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王霞伸出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下体温,然后说:“没发烧啊,你要是没受刺激的话,是不是犯了旧病?”
“我没有旧病,更没受啥刺激,一切正常,请你不要老是在得了什么病上乱猜测。”一种内疚感由心里发出,自然就流露在了行动上。他说话也轻柔了很多,举动更是满了柔情。过了好久,他才动情地说:“王霞,谢谢你。”
吓得王霞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然后注视着他:“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精神出了毛病。”
彭思远说:“没啥毛病,放心吧,我很正常。这么久以来,无论是在羊角村,还是到了双河镇,你都死心塌地的和我在一起,我空虚苦闷的时候,你给我安慰,我孤独痛苦的时候,你给我快乐,难道不值得我说声感谢?”
王霞感觉他不像是有病的人,放心地叹息了一声:“哥,你以后正常点,可别吓我。你这一惊一乍地,我可受不了。”说着,她也想靠在床头上,他却一伸手,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裸露着的胳膊,像是在哄婴儿睡觉一般。
王霞第一次感受到他这么柔情蜜意的一面。他说话那么轻,怕吓着她一样。放在她身上的手也与原来不同,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有温度,让她感觉到热乎乎地。于是,她的声音也格外的温柔:“哥,你今晚很特别,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样的。是不是今晚你们喝酒的时候,那几个女的说什么了?”
“他们能说什么?即使是说了什么,我也什么都不在乎。”他说。
“对了,今天早晨那个叫孟怡然的企业家,对你似乎非常关心。问了我好多有关咱俩的事,显得很是急迫的样子。哥,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瓜葛?对了,我记得你去双河镇报道的那一天,把你发配到鸟都不拉屎的羊角村时,你打了退堂鼓,说是一位企业老板年薪一百万聘用你,是不是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