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豌豆苗吧?”
自己在家种地的时候,豌豆尖也只在长得太密的时候掐尖儿做菜,像韭菜那样一茬儿又一茬儿的割真没听说过。
“不是,豌豆苗发一茬儿,连根带苗都吃了不划算,豌豆尖只割上面的嫩尖儿,根留着继续长,一周后又能割一茬儿。”
这种种菜方式是那些冬天卖豌豆尖儿的菜农琢磨出来的,豌豆尖很贵,一个冬天靠这个挣不少钱。
这会儿的气温跟初冬的差不多,应该能种出豌豆尖。
“真的?那就是说我们能吃好久的豌豆尖儿了?”罗盛勇目光灼灼盯着妻子。
“种成了当然是,现在还不知道行不行呢!按季节是夏季,温度是内地的初冬。”
“管它行不行,咱都试试。”罗盛勇说着起身,拿着锄头去院里刨地。
“罗营长,你这大中午的不休息,挖地做啥?”隔壁的王副团长问道。
下班回来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酥花生的香味儿,听老婆说是隔壁的钱多多酥的,王副团长也只能咽咽口水。
正吃着饭,隔壁院子里传来刨地的声音,王副团长出来看。
“刨地!”罗盛勇挥着锄头下去,黑油油的泥土挖出。
“好好的地刨了做啥?”
盖这家属房的时候费力夯实的地,这小子又刨出来,下雨的时候一地的泥水,为啥?
“种菜!”罗盛勇还是两个字。
“种菜?”王副团长像看傻子一样看罗盛勇。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种啥菜,再过上个把月这里就冷得冻死人,菜还没长成就全没了。
自家的小院里只剩下可怜巴巴的几颗白菜,再吃上半个月也要收头等来年了 。
这罗盛勇又不是初来乍到不了解这里气候,咋还这么彪?
“嗯!”罗盛勇也不作解释,闷头吭哧吭哧地挖。
王副团长抬头望望天,天还是那个蓝天呀,只是咋觉得这罗营长变得神叨叨的?
“王副团长,要不你家也种点儿?”罗盛勇见领导看着自己出神劝道。
“这会儿种了也是白种,浪费力气不说,还白瞎了种子,算了,等明年吧。”王副团长摇摇头。
“罗营长,你这费力巴啦啦的,中邪了吧?”
“呵呵,是中邪了!看能不能种出菜来。”罗盛勇也不生气。
“别开玩笑了,你看看这天都什么时候了?你几时见过咱这里飘雪的时候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