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人手一根短棍。
“咚咚咚…”小秦的鼓声响起,全场肃静。
“我站在烈烈风中,能不能荡尽绵绵心痛…”郭营长跟着音乐唱起来。
王教导员诧异地看着他,“哟,老郭,你也会呀?哪儿学的?”
“昨晚,听了一阵。”郭营长说完又哼唱,还跟着比划起动作。
“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唱到副歌部分,食堂门口的战士们忍不住跟着和声,悲壮雄浑。
这些天一直唱这首歌,听多了几乎人人都会。
空气中全是面包的香甜气味儿,孩子、军嫂们跳得很起劲儿。
那场景钱多多有种错觉,像四十年之后的广场舞。
再一想,四十年后跳广场的大妈们不就是这一拨?
跳到三点钟,军嫂们去地里给大棚盖草席,一天的活儿就算收工。
“哟,这花菜差不多可以吃了吧?”崔大姐看着地大棚里一朵朵比大洋瓷碗还大的花菜欣喜道。
这可是年前的最后一波蔬菜,花菜最后点的,长的也慢。
宽椭圆形的叶片中间,乳白色肉质的花菜肉质紧实,专门种了一个大棚的。
花菜在那会儿还是新奇蔬菜,好些人都没吃过,一直好奇啥味儿。
“估计聚餐的时候会有这道菜。”军嫂们围着花菜大棚叽叽喳喳的。
“张姐,你吃过这玩意吗?”崔大姐问。
“吃过一两次。”张姐回道。
过年的时候菜市场供应过,不过因为价格贵,舍得买的人都是不差钱的人。
张姐买过,年夜饭的时候,一大家子尝个鲜。
“好吃吗?”军嫂们问。
“甘甜美味,细腻爽脆,清炒、炒腊肉、炒五花肉都好吃,清炒吃着有股鸡蛋的香味儿。”
“这么好吃啊?”大家好馋。
“老马,花菜可以吃了吧?啥时候弄啊?”崔大姐冲老马喊。
“这些天顿顿好吃的,还不满足啊?”老马在另一头大声回道。
这日子好得老马都觉得不真实,时常半夜醒来,以为是黄粱一梦,担心醒来又只剩下土豆萝卜。
没事总爱在地头转悠,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不是梦。
“满足,哪里会不满足?这不要过年了吗,花菜也差不多了,给大家尝尝鲜呗!”军嫂们嬉笑道。
“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