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羊的羊杂弄成羊杂汤,给老狼一家一只整羊的羊肉,砍成一块一块的,装了三个盆子。
老狼一盆,母狼和孩子一盆,低等级狼一盆。
老狼是头狼先吃,然后母狼和孩子们。
母狼把肉撕成小块放到地上,小狼崽吃了一点儿,不多,狼崽子一个来月的样子,还在吃奶。
等他们吃完了,低等级狼才凑上前吃自己那一盆。
有了羊杂汤,老郑留了一只羊没弄,只炖了一只羊。
晚饭相当丰盛,战士们喝着羊杂汤,浑身暖洋洋的。
说起来大家还是第一次吃到岩羊,包括老张和罗盛勇,托老狼的福,他们总算尝到岩羊的美味。
岩羊肉鲜美肥嫩,弄的红烧黄焖羊肉,红红辣辣的。
那几只野兔留着后面慢慢吃。
“老狼,羊我们也吃了,心意也领了!以后就不要再送来了,你们自己吃!”
饭后罗盛勇拍了拍老狼道。
“嗷呜!”老狼摇摇大尾巴,带着一家子走了。
这个冬天老狼一家成了一营值守大棚的编外人员,二营、三营和团部每晚备受困扰时,一营靠着老狼这几个外挂,轻松惬意得很,只需负责保温就行。
食草动物实在太多,老狼一家每天晚上守在大棚附近等着猎物送上门。
为了一口吃的,食草动物们每晚不怕死的来,成了老狼一家的盘中餐。
一个冬天过去,老狼家个个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的。
吃不完的时候,老狼会叼一些野兔到营门口,放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