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纸,朝里看去。
堂上正中坐着一人,彩笺见是季平。堂下躬身立着一人,那人四五十岁,青丝之中已经夹杂一些白发,道:“季大人,陈豫章得罪大人,就算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只是他是南昌知府大人的侄子,知府大人举荐他过来,若有闪失,薛振鸿不好向知府大人交代。”
季平双眉一轩,道:“薛振鸿,你怕得罪陈与千,就不怕得罪我,得罪叶大人吗?”伸掌一拍堂中桌子。那紫檀木桌子,竟被拍得“喀嚓”一声折了一条腿塌在地上。
薛振鸿匆忙跪在地上道:“小人不敢。小人的意思是季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他一次,不如打他三十大棍,把他吊起来饿上三天,给大人您出气。”
季平怒不可遏,道:“薛振鸿,你如果不想当这九江帮的帮主了,我就如你所愿。”
薛振鸿见季平满脸怒色,不敢再辩,道:“小人这就把陈豫章带过来,听凭季大人处置。”
季平又道:“还有一件事,彩笺姑娘可是京城的红人,也是在你这九江帮的地界下落不明。你可给我小心地找。”
薛振鸿擦擦额上的虚汗,道:“小人把九舵的兄弟全都派出去了,定能找到彩笺姑娘。小人这就让总舵的兄弟出去找人。”说着躬身退出门去。
窗外卓青飏看看彩笺,彩笺在灯下,眼里闪着光,嘴角漾着微微笑意,如获至宝,好像是樵夫采到灵草,又好像渔翁钓上金鱼。卓青飏失神一下,扯住彩笺袖子,两人又向东摸黑行去。
前方是几座假山,山上摆了好多花团锦簇的花盆。山后则是一处房子,前边有三五个帮众守卫,卓青飏伸手捡两个石子,伸指弹出,那石子击在假山一侧的花盆,那花盆一下子摔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帮众忙追过去查看,卓青飏一携彩笺飞身跃到房前。屋子里传出几声哭叫,两人一听,则是之前追击自己的黄亿沉舵主、彭守元舵主,想是被蜂子蛰伤,毒性发作,疼痛难忍。
陆息也在里边,说道:“亓大哥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一人道:“亓舵主本已拿了解药,不知因何,归而复返。”
彭守元道:“亓玉符这个人真是小心眼,前年中秋推举帮主,我没有选他,他定是怀恨在心,故意拖延时间。”
陆息道:“彭三哥,亓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与我们亲同手足,一定是遇到了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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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守元呻吟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