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陈知诺先前替它剪过几回,它似乎有自己的审美标准,觉得秃顶不酷,抑郁了很久,陈知诺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也头疼了很久,后来替它扎了小辫子,没想到这小家伙倒一天比一天开心了。
辫子一扎就是很多年,后来这个扎辫子的任务被陆承骁接手了,男人买了不少粉粉黄黄的发圈,一并都放在婴儿房里,三不五时替嘟嘟扎个辫子。
他一个大男人,压根没做过这种事,一开始扎得松松垮垮,后来已经熟练到可以扎出不少新花样了。
陈知诺看着花枝招展嚣张得意的嘟嘟,觉得好笑,问他:“你怎么还喜欢折腾这些?”
那时他笑得一脸温柔,似乎在憧憬着未来:“先练练手,以后要是有了女儿,我也能带得好,至少扎辫子这项技能已经炉火纯青了。”
陈知诺问:“为什么是女儿啊?你这么喜欢女儿吗?”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笑得宠溺,意有所指:“女儿肯定像妈妈啊。”
陈知诺特别吃他这一套,笑得眼睛都弯了,现在想来还真可笑,他心思缜密至此,她竟然傻乎乎的什么鬼话都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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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上下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
中午饭点还没过,陆承骁便早早来了公司。
以往他为了接送陈知诺上下学,向来迟到早退,这个时间点,他也大多是陪着自家小太太吃饭午休,很少会来公司。
然而今天情况特殊,不少原本饥肠辘辘,正准备饱餐一顿的员工,见到陆承骁那张阴沉着的脸,都瞬间觉得手里头的套餐饭一点都不香了。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一连几个高层都吃了闭门羹,几个小组精心准备了半个多月的策划被批得一文不值。
一时间,再没有人敢硬着头皮挑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董事长办公室瞬间恢复沉寂,陆承骁坐在老板椅上,皱着眉头闭了会儿眼,睁眼时下意识地往小沙发那边瞧了过去。
寒假开头的那段时间,陈知诺几乎每天都陪着他来公司。
他在这边忙,她便在小沙发上自己玩。
有的时候画漫画开直播,更多的时候是刷泡沫剧看综艺,抱着手机打游戏,都不太安静,或多或少都会弄出点声响动静来。
尤其是打游戏的时候,和陆乔乔两个人连着麦,又菜又爱玩,常常不自觉地叫救命。
陆承骁本是个喜静的人,往常就连董事长办公室外的助理秘书室都不允许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