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
陈知诺忽然明白了近墨者黑这四个字的道理,和陆承骁这不干不净的人呆在一块久了,他嘴里偶尔冒出来的那些泥泞不堪的荤话,她居然也能秒懂。
小姑娘这下是真不淡定了,吵着要下来自己走,要同他这个脏东西拉开距离。
男人面不改色,继续将颜色大道一走到底,勾起笑:“以前负距离的时候也没说要拉开距离。”
他一边说着骚话逗她,一边又仔细护着她先前委屈巴巴指给他看的那只脚上的水泡,生怕她动静过大,自己将那泡泡蹭破了,能疼上一路。
陈知诺是个运动废物,嘴上说着要下来自己走,其实不过是口嗨,傍晚的时候她已经吃过了这上山的苦头,那会儿万念俱灰,孤身一人,一阶一阶往上爬倒也麻木地爬上来了,这会儿身边有陆承骁在,有人心疼有人依靠之后,就没那么坚强了,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动都懒得再自己动一下。
陈知诺闹累了,安静下来休息了会儿,回过头往山顶瞧了眼,见这山路已经走了三分之二。
怎么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得竟这样快。
陈知诺不禁感叹了句:“我上山的时候真的爬了好久好久,你怎么这么快。”
那条路又累又难又孤单,难为她能走完。
“你那18个跳绳都费劲的体力,能到那庙上,告我状的心是真诚。”陆承骁低笑,“以后带着你多练练。”
陈知诺并不想去深究这“多练练”到底是怎么个肮脏的练法,只偏头温柔又体贴地问了句:“你累不累啊?”
毕竟走了这么久,身上还多背了一个她,饶是体力再过人,也不是个轻松的差事。
“不累。”陆承骁是真没觉得累,不仅不觉得累,甚至还有些享受,两人能这样温馨地沉溺在夜色里,万物俱静只有彼此,是他盼了多久求了多久才求来的机会,他倒是希望这蜿蜒的山路再长些,更长些。
陈知诺弯了弯唇。
“就是有点难受。”他又继续道。
陈知诺:“嗯?”
“你乱动,那个老蹭着,我忍得有点难受。”陆承骁吊儿郎当地又招惹起她来。
陈知诺反应过来之后,涨红着脸,双手掐着他不放。
“我现在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太好哄了,随随便便就又被你骗了。”陈知诺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奶凶奶凶的,不过嘴上倒是没舍得放多少力道,陆承骁只觉得心痒痒的。
男人舔舔唇,将背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