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那就要命了。
“我记得我见过大姑娘小时候的模样,公子与大姑娘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砚哥儿大大方方接受夸赞,只是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突出的肚子,这人说的话若是让他姐听到,估计要气的拍他肚皮。
这些宾客有脑子的多,没脑子的也有,见阮侯爷招待其他客人,故意来逗砚哥儿:“小公子怕不怕有了新主母,以后有了弟弟妹妹,抢夺侯爷对你的宠爱?”
砚哥儿不解扫过说话的人:“父亲的宠爱又不是物件,哪来什么抢夺,再者弟弟妹妹是亲人,吴公怎么说的像是我的仇人?”
砚哥儿声音稚嫩,微大的眼睛把人看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再问。
吴公离了砚哥儿,才与旁人小声道:“他这模样半点不像孩子,这般教养让我想起了伤仲永。”
这话听着太酸,根本没人搭理他。
而且不过一会,他也被打了脸。
京城孙家到了,孙家小公子蹦蹦跳跳的来寻砚哥儿,两个孩子凑在一块,尽显童稚。
见状,有人特意朝吴公道:“阮小公子说不定只是能言善道,不喜人恶意挑事,本质上还是个孩子。”
客差不多齐了,开了宴,楚媏知道临鹤没走似乎打算在镇江停留几天,心中藏着事喝了几杯就去休息。
阮沁阳倒是想跟她一起走,可身为主人,阮姀没在,她也跟着走了,看着总归不好。
可想想若是以前,她想走就直接走了,哪里会在乎名声这东西,自己高兴最重要。而如今有了忌惮,归根结底还是阮晋崤造成的。
她的名声太差,会连累了他。
“安平县主这次回来大概不会再去京城了吧?”
阮沁阳没走,在宴上就少不得被人打听套话。
“自然不会回去,不然多奇怪,又不是亲兄妹,侯府在镇江,一个未嫁姑娘去京城多奇怪。”阮沁阳还没答,就有姑娘帮她说道。
不过这话,说是帮阮沁阳,更像是逼着阮沁阳说话。
阮沁阳慢条斯理地开口:“现在怎么说得准以后的事。”
“拿大殿下是什么意思?我可听说沁阳你走的时候,他送了几里也不愿意回城,想让送你回来。”
说完,桌上的人一脸暧昧。
阮晋崤被认回,镇江侯府没功没赏,行事也收敛许多,就像是要淡出所有人的视线。
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阮晋崤和阮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