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描述了一下那位退休的美发师给她讲的关于假发的事。
“是的,”波洛说,“那就对了,和加洛韦总警长跟我提到的完全吻合。警察找到了四顶假发,一顶是卷发,一顶是晚上戴的,还有两顶普通一些的。一共四顶。”
“所以我告诉你的这些都是你已经知道的事情?”
“不,您告诉我的事情要多一些。她说——您刚才是这么告诉我的吧——雷文斯克罗夫特夫人本来已经有两顶假发了,后来又在他们夫妇自杀前的三到六周左右订了另外两顶。这真是很有意思,不是吗?”
“这有什么,”奥利弗夫人说,“我是说,你知道女人们,她们有时候很容易毁掉东西,比如假发之类。如果被弄坏的假发不能得到修整和清理,或是假发被烧坏或是溅上了什么洗不掉的东西,又或是假发被染上了错误的颜色,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那当然需要订两顶新假发来替换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
“也没有那么夸张,”波洛说,“不过,这是很关键的一点。但是您刚刚补充的另外一点也很有意思。把假发送去再制或是修整的人,是个法国姑娘,对吗?”
“是的。我想她是雷文斯克罗夫特夫人的女伴之类的。将军夫人当时已经住在医院或是疗养院了,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她当然没法自己去选假发。”
“我懂了。”
“所以她的法国女伴代她去了。”
“您知道那个法国女伴的名字吗?”
“不知道。我想罗森特拉夫人并没有提到她的名字,我认为她也不知道。那次见面是由雷文斯克罗夫特夫人安排的,我想那个法国姑娘只是把假发带去量尺寸什么的。”
“好吧。”波洛说,“这些信息对我接下来要进行的调查很有帮助。”
“你究竟从这些事中了解到了什么?”奥利弗夫人问道,“你还做了什么其他的调查吗?”
“您总是这么爱怀疑人,”波洛说,“您总认为我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椅子上歇着。”
“我认为你常常坐在椅子上思考问题。”奥利弗夫人说,“但我知道你确实不怎么出去走动或出门进行调查。”
“我想我很快就要出门进行调查了。”波洛说,“这样您高兴了吧。我甚至可能要横跨英吉利海峡,当然不是坐船,显然,我会坐飞机。”
“噢,”奥利弗夫人说,“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不必了,”波洛说,“我想这次还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