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承,那别管是谁,就都得做好听安排打下手的准备。
“按着我之前安排的十二个小队同时出队,四十分钟之内完成抓捕。”苏昀承说,“您下个命令就行,我已经安排妥了,抓捕后带到军区分别关押, 我回去后再审。”
“行。”
孙勃是个合格的工具人,应了一声后就挂断电话,颠颠儿的去当个没有感情的传令机器。
苏昀承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了刘建军。
他点了下头:“刘叔,辛苦。”
刘建军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白波那伤,咋回事?”
苏昀承:“他自己摔的。”
刘建军咬着后槽牙:“在审讯室里摔的?”
苏昀承:“嗯。”
刘建军感觉自己脑仁转着劲儿的疼。
他看着苏昀承,快把牙咬碎了也没挤出来一个字。
苏昀承说:“有差池也是孙旅担着,兰县派出所只是配合抓捕,与咱们无关。”
刘建军:“嗯……审讯室的地不平啊,回头我去整一整。”
苏昀承点了下头,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后说:“山上的犯人还得先关在兰县监狱,刘叔,安排辆车吧。”
“行。”
二号工具人赶紧去协调找车。
苏昀承到村小时,林念禾正在上语文课。
“……来,我们一起读:遵、纪、守、法。”
他站在窗外,看着讲台前的她,嘴角微微上扬。
孩子的读书声传入耳中,苏昀承的眼中尽是温柔。
“叮铃铃铃——”
电铃声响起,下课了。
林念禾没有拖堂的习惯,说了声下课,便放孩子们去玩了。
她用湿手帕擦着手指上的粉笔灰,转头对窗外的人挥挥手。
苏昀承低笑一声,迈步走进教室。
林念禾的办公桌很整洁,除了学生的作业本,就只有一个搪瓷缸、一支钢笔,和他之前送她的红白格子记事本。
林念禾把手帕叠好放到桌角,喝了口水后问他:“忙完了吗?”
“来接山洞里的犯人。”苏昀承回道,把手里的油纸包放到她的桌子上,“晚上我就得回省城,来看看你。”
林念禾抿着唇笑了,她问:“白波说什么了吗?”
“没有。”苏昀承答。
听他这么说,林念禾就放心了。
她没提那些事,只